“新世界。”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寒月骤然睁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向死而生，有一处请你去见一见。”
只留下呆滞的寒月和桌子上一瞬间露出悲伤表情的古蹊桁。
黎歌松了口气，偏眸看向门口，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话说起来，以后和上头谈重要的事情时，以防隔墙有耳。”
“什么？”
“我并不信他。”黎歌直截了当地说，“他在我催眠的时候告诉过我一句话。”
寒月深吸一口气：“他是上头派过来的，所以……”
amp;nbsp; “对。”黎歌说，“我还记得，当初给我催眠的就是冬河。”
一直到最近几日，公寓里才恢复了往常的样子，黎歌时不时
黎歌很快回到了公寓里。
之前女装事件发生之后，公寓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低迷，出行的时候都不怎么碰得到人，事件在社会上曝光之后，很快被压了下去，没起多大水花。
顿了顿，他收回目光，低垂下眼，却对此避而不谈：“我只知道死得很惨，但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是闻公馆所为，所以……”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给出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