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璧额上见汗,胯下浅浅顶弄不停,与容延昭四目相对,笑容淡了几分,浮现出看不懂的情绪。
“亚父下面再咬得紧些,朕才真要疯了。”
硕大粗糙的龟头顿时将穴口撑成半透明肉红的圆,仿佛肉套子的口袋紧紧箍着龟头,一蠕一蠕吸吮茎身,湿漉漉的水光晶莹闪烁。
受不住肏弄又逃不开,容延昭在枕上辗转,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这话,他眼神微闪,扭头把脸转向一边,看那神色竟是默认。
不老实的狗崽子边卖惨边没忘记动手动脚,挤进容延昭两腿之间,掰开他两条光裸的腿,双手抱住他的臀微微抬高,胯下蓄势待发的硬物,硕大炙热的顶端已经钻开花唇,抵住半开蠕动的娇嫩蕊心,画着圈缓缓旋磨,磨得一圈嫩肉软绵绵地发酥发麻。
容延昭腰眼酥软,小腹内腔不自觉收缩,眼眸湿润扫贺连璧一眼,没有阻止的意思。
双手抱牢容延昭双腿,咬紧牙关忍得辛苦,贺连璧微微低喘,缓缓动腰胯下画着圈,沉重龟头撑开肉壁细细研磨软肉,对准紧绷的肉壁忽左忽右浅浅戳刺捣弄,宛如捣杵花泥,紧致肉壁渐渐滚烫酥软,快感绵绵一浪接着一浪。
的又蹭过来亲吻他的嘴角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前,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闹什么宁死不屈未免显得惺惺作态。身子给了喜欢的人想想也不算太亏,然而就这样被狗崽子得逞难免有点气不顺,容延昭道:“肏完微臣,陛下那点完全看不出来的旧伤就该不疼了,是吗?”
容延昭记得四年前那一鞭是抽在了对方胸口,眼底划过懊恼心疼,轻声问:“还疼吗?”
容延昭脑中空白一瞬,旋即仿佛下体被塞满,明明只吞下性器前端,刺激却强烈得险些令他失去意识。
“亚父,”贺连璧轻声道,“我好想你。”
容延昭微微睁大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眉峰骤然紧蹙,突然翻滚挣扎,抬腿踹向贺连璧准备把人踢开逃下床。
“朕就知道!”胯下动作依旧温柔,贺连璧的语气已然近乎咬牙切齿,“亚父四年前执意离开,是因为那时亚父就已经发现,朕也对亚父”
容延昭神色一顿,贺连璧撑起上身低头看着他,右手抓住他一只手,拉过来按在心口。
贺连璧早有准备,不慌不忙握住容延昭脚踝,左右一分拉开两条雪白长腿,胯下往前一送,性器龟头就着淫水润滑强行撑开穴眼,发出噗嗤轻响整个钻进蕊心。
这点嘲讽不痛不痒,小狗崽子适应良好,贺连璧笑道:“亚父忘了,朕之前不是说了:‘今日洞房,三天后大婚’,亚父与朕成亲白头偕老,这伤才真正不疼了。”
肩膀微蜷全身抖得厉害,穴口肉壁瞬间被打开到极限。容延昭发不出声音,双腿胡乱踢蹬却被贺连璧压住,腿根嫩肉抽搐不止,小腹颤抖着上下起伏,泪水飞快打湿睫毛划过脸颊,一道道淡红泪痕斑驳。
狗崽子垂眉耷眼委屈巴巴:“疼,每天都想,想起来就疼。亚父怎么舍得打朕,一走四年都不肯回来?”
情不自禁低哼出声,容延昭飞快咬住唇,深深吸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眼角发红瞪着贺连璧,道:“停下!出、啊出去滚!你疯了嗯、啊你疯了吗?!”
“够了!”容延昭眼眶通红,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什么,开口嗓音黯哑,“微臣看着陛下长大,曾视陛下如亲子,年岁亦足以当陛下的父亲父亲爱上儿子,臣下恋慕君上,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畜生,有臣一人就够了。”
似是恼怒似是悲伤,贺连璧笑问道:“朕才奇怪亚父这突然怎么了,听见要与朕成婚就这么不愿意,难道朕睡完之后不负责,甩手把亚父赶到一旁不闻不问,才合了亚父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