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脑袋拱到容延昭胸前,张口咬住床单拉开,看看露出的雪白上挺立的小巧红珠,对准轻呵一口潮湿的热气。
快手快脚褪去衣衫上床,贺连璧低头凝视终于躺在身下的心上人,快乐得像一头终于啃到肉骨头的大狗。
外表看上去仍然像个青年的美人躺在身下,长年习武身形瘦而不弱,舒展的四肢修长柔韧,一头乌发披在身后泼墨般散开,衬着白皙肤色宛如一卷黑山白水,精心勾勒的山水图画徐徐展开,那耀眼的雪白柔滑得如同可以低头掬饮。
伸手抓住容延昭的手,弯了眼角一笑,贺连璧低下头。
“亚父”
贺连璧有些担心,急忙丢开马鞭,上前解开容延昭的眼罩,松开捆绑他手脚的束缚。
刀尖横在要害附近不停晃动,贺连璧视若无睹,睫毛垂下乖乖巧巧,害羞似的抿了抿唇,笑着道:“亚父当心,伤了朕,亚父会心疼。”
年纪实打实可以当贺连璧的父亲,却不怎么看得出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泪痕,容延昭双目紧闭,眉梢眼角红晕未褪,眼皮上也透着惹人怜爱的湿润淡红。
不然怎么样,他还能真下手给这乱咬人的狗崽子一刀?
慌忙抱住容延昭,还来不及仔细体会怀中温软,贺连璧喉头一紧,已被容延昭一手扣住咽喉要害。
鞭梢刮过勾着蕊心一挑,嫩眼浅浅含住鞭梢用力一夹。
得逞的狗崽子笑意从眼底漫出来,低头叼住心上人的唇辗转厮磨啄着轻咬。
容延昭下半身裤子早被短刀割破,几片破布挂在脚踝拖在地上,垂下的衣摆遮住大腿都勉强,笔直白腻的大腿内侧水渍未干,露滴、汗珠拖曳出长长的水痕,痒痒爬过肌肤。
贺连璧低头吻他,喉咙主动向刀锋逼近,容延昭狠狠蹙眉,万般无奈地收手丢掉这仅剩的防身武器。
指甲轻轻刮刮蕊豆,拨开肉唇指尖往下,沿着暖热滑腻的窄缝摩挲,按上微微张开的肉红小眼。
软肉微微开合。
容延昭无力地垂着头,舌尖无力地抵在齿根,微肿的饱满红唇上闪烁着唾液的水光,缓缓吐出浑浊的热气,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脱力昏厥。
青丝如水披散,红唇吐掉木鞘,容延昭道:“别动!”
制住他微弱的挣扎,贺连璧抬头向他一笑,大狗似
中指撑开蕊心探入半个指尖,指腹浅浅揉着穴口,贺连璧道:“亚父里面好热,在咬朕的手呢。”
肌肉敏感地阵阵绷紧,被蹂躏过却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私处胀闷难受,难以启齿地发烫发痒,手指浅浅抠挖蕊心,容延昭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双腿内侧湿漉痕迹打湿膝湾缓缓流向脚踝。
“亚父?”
贺连璧的目光过于肆无忌惮,容延昭有些僵硬,努力不显出窘迫,双腿并拢夹了夹,扯过黑色软缎的床单遮住胸前。
内力被封力气不够,很容易被对方挣脱,容延昭没有迟疑拔下束发木簪,张口咬住伪装用的木鞘拔下露出里面锋锐的刀刃,抵在贺连璧喉间。]
直指喉头的刀刃仿佛是空气,贺连璧低头吻向面前朝思暮想的唇,用撒娇的语气亲昵地道:“亚父,去床上吧。朕是不介意就这样要了亚父,可亚父毕竟是第一次,太粗暴了朕怕亚父吃不消。”
地上铺着绒毯,纤长绒毛顿时被精液淫水打湿,纠缠在一起挂着晶莹露滴,仿佛夏日阵雨后的草地。
容延昭窄瘦的腰身绵软的臀部一齐颤了颤,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前端小腹下挺立的茎芽微微弹动,马眼张开一缕一缕射出白浊。蕊心同时红艳艳地敞开,一大股清透热流直射出来,瞬间浸透花唇打湿腿根,滴落到地上,糖浆似的牵出黏稠银丝。
比贺连璧矮半个头,身形瘦削的镇国大将军被年轻的国君完全搂在怀里,气息体温互相交融。
贺连璧无辜眨着眼睛,很委屈似的,怀里抱着容延昭站着,看起来是乖乖服从命令没动,左手却伸到心上人臀上捏了捏红肿刺痒的鞭痕,胆大包天地摸到容延昭腿间,拇指食指掐住又烫又滑的小巧蕊豆,一下一下捏着把玩。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抬头望向四年不见愈发成熟俊朗的眉眼,心上人一重为人臣一重,两重身份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到底是骂不出太难听的话,狠狠咬咬牙根,容延昭道,“早知道陛下这么出息,四年前微臣就该多抽几鞭子!”
红嫩肉珠微微收缩,乳尖顿时又湿又痒,容延昭胸前雪白透出浅粉,淡淡的艳色直烧上脸颊。
“亚父诈朕。”
隔着贺连璧的衣摆长裤,粗长之物热度硬度惊人,也不怕弄脏衣服,抵着他两腿之间碾揉蕊豆前后轻轻蹭动。
差点被气笑,容延昭的视线凉凉扫过不远处地板上湿哒哒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短刀马鞭。
抱起放弃抵抗的将军往床边走,脱下对方身上早已失去遮蔽作用的残破衣物,温柔地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腰身发软,容延昭手腕微颤。
“贺连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