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尘整个人就站在昨天和宋清至约好的商场大门口,位置极好,可以看清来来往往的人,也可以看清不远处演唱会门口不断有人进去。
心病,无药可医。
“不过……最近换了新地方。”
轻至比她更难过吧。
“应一尘……”你准备怎么办?
颜鹿拉了下在旁边的纪时延,示意他想办法开导开导应一尘。
颜鹿静默片刻,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颜鹿:“?”
确实没多久轻至就联系她了,但是并不愿多说,只说自己在移民中,未来会在美国。
她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不知道。”
应一尘顿了下,想了想措辞,“……老样子。”
现在的应一尘,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没有灵魂。
现在呢?好像
寒假的到来,应一尘更是没有精气神,颜鹿有回问纪时延,他最近怎么样?
颜鹿问她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
颜鹿刚开口,宋轻至的话就接上,她声音发涩,“……我们之间没有未来,就到此为止了。阿鹿,别在他跟前提我了。“
颜鹿没敢和应一尘说实话,只是劝慰他,让他多给轻质一些时间。'
应一尘第二天就病了,反复发烧了一周才算有些精神,颜鹿和纪时延在旁边照看,尤其是颜鹿旁观的心惊。
他就这样伫立着,从夕阳西下等到演唱会开始,又等到演唱会结束。
应一尘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筋骨,毫无精神可言,颜鹿每次看到都有些心疼,之前的应一尘虽说不算张扬,但是少年的意气风发还是有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
纪时延一言不发,和她对视一眼后,摇摇头。
应一尘去了酒吧,他其实很少去,也就之前和纪时延去过几次,为数不多的几次里,其中有一次还碰见了宋轻至,为了再次遇见,又多去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