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凝起床时，付迦越不在家。

    怎么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还没被玩够。还想被玩。是吧。

    付迦越告诉她，自己有一场全国巡演，得出差一个月。微信里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很细致，比如给她留了张

    再有下次，屁股打烂。听见了吗？   他在小姑娘浑圆的左臀上威胁地拍了一下。

    她究竟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又能一个月还他多少钱？

    也许等陆凝考上大学，事情会变得简单一些吧。

    他碰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陆凝在他的怀里拼命摇头。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嫣红一片，泛着点水光。

    巴赫的G大调无伴奏。这首曲子他上台表演过成百上千遍，自然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

    陆凝看看他，确实，付迦越下午参加沙龙穿了一身杰尼亚，现在衬衣和西裤都皱巴拉几，深一块浅一块的水渍。

    她不明白，其实自己正在想他。

    她身上的水打湿了付迦越的白衬衣，他也没在意。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

    付迦越在她身后说：饿的话自己叫个外卖。

    陆凝那张粉嫩红润的巴掌小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她的人生才刚开始，一张白纸，没有人在上面书写。

    听见付迦越的琴声，陆凝才真的感到汗颜。这种事情，真的是讲究天赋。无论她认为自己练得再熟再流畅，听见付迦越的琴声，她才知道自己练到下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他的水平。

    陆凝没有和人接过吻。付迦越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动，她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

    陆凝细细地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付迦越的颈窝里。

    陆凝有些不解。她以为付迦越还会有进一步的举动，刚才抱着他，她也明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反应。

    真的没有？

    付迦越一手扣住她后脑，吻得越来越深。陆凝甚至感到呼吸都有点困难，小声呜呜着，两条胳膊却本能地攀住了付迦越的脖子。

    陆凝脑子有些乱。似乎满脑子都是付迦越，但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她还在上高中，还没满十八岁，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是否也真的想要他。两次，都是在他半强迫的状态下完成的。

    付迦越在练琴。她能听见隐约的琴声，他练琴是有规律的，以一些高级练习曲开始，之后是完整的曲子，取决于他最近的工作安排。

    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跨出最后一步。

    没有   她小声呢喃，就只是只是亲过嘴唇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不怕他了。

    付迦越在她的头发上揉一把：好了，哭一晚上，你不累么？   还搞我一身水。

    但是她还在上高中。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胸，腰，还有屁股。

    你和韦澈做到哪一步了？   付迦越低声问。接吻了？

    被付迦越识破，陆凝气鼓鼓地嘟起嘴：我才没有。

    哦，亲过嘴唇啊。   付迦越托着她，把她从水里抱出来。

    传到她耳朵里的琴声虽然微弱，但陆凝还是听见，付迦越拉了那首巴赫的G大调无伴奏。

    她也没想太多，还是照常去上学，但是中午，她的手机收到了付迦越的一条微信。

    话音刚落，她又红了脸。自己这句话说出来，毫无杀伤力，根本就像是在调情。

    她也不反感他的身体。一点都不。

    付迦越合上乐谱。真的很乱。一团麻似的关系。

    尤其是，小姑娘被玩弄两次，居然好像开了窍。身体敏感到不行，一碰就出水。

    很想他。

    付迦越也挺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看见她和别的异性亲密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她求饶干到她下不了床，但临到关头，理智还是会压倒一切。

    付迦越晚上不是不想要她。被她两条细胳膊一抱，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在他怀里，热乎乎的，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硬得难受。

    付迦越的身材虽然偏瘦，但由于他经常健身，也有不错的肌肉线条。陆凝贴在他身上，他的体温和气息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传导给她，让她突然觉得很安全，也不想放开他。

音乐之家（12）

    她有些理亏。拖着长长的浴巾往外走。

    没有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温热的气息，吹得付迦越脖子发痒。他拿了浴巾围在她身上：去换衣服。

    陆凝虽然很累，但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付迦越练琴练到半夜一点多。家里做了隔音装修，以免琴声扰民。练得兴致来了，他想起陆凝下午在台上的表演，便也随手拉起那首曲子。

    陆凝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想什么就写在脸上，自然被付迦越看了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