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韦澈下午还能去家里接她，驮着她去学校，晚上演出就多出一个女朋友。

    你还哭？还好意思哭啊。

    就只能哭。

    他对她的好感是真的。

    想起付迦越的那些手段，自己居然还会跟着起反应，陆凝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

    他把她的肩膀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看见一张哭花了的巴掌小脸，满脸都是眼泪，还有被冲得一道道的睫毛膏。

    她不敢反抗付迦越，也说不出什么来，但是她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这个状态。

    走廊里灯光比较昏暗，偶尔还能看见几个后面有节目的同学在准备。

    体内被点起的火却并没有熄灭。按摩棒静静地，了无生气地呆在她的身体里，但下身却被戳弄得滚烫肿胀，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让她更加难受。

    她盯着屏幕，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电话。但手机响得不依不饶。她只得按了接听键。

    但没有什么能比韦澈带来的打击更让她难受。

    陆凝。   有人在她身后叫她。

    她突然就觉得好委屈。

    付迦越拍拍她：转过去，稍微弯点腰，我给你取出来。

    不接付迦越的电话，谁知道他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他说：胳膊抬起来。

    韦澈原来是有女朋友的啊。

    韦澈站在原地。他对陆凝的好感是真的。他家其实一直都有一种知识分子的清高，不太看得起经商人家。觉得那种家庭出来的女孩子会作，会俗气。但是陆凝就一直安安静静，在班里也不张扬的样子。之前她妈妈得势的时候她也从来没炫耀过，顶多就是没心没肺爱吃爱喝爱玩。后面家庭生了变故，看得出她过得不太开心。

音乐之家（11）

    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走，回家。

    一只手落在她肩膀上。

    陆凝不理他，披散着头发往楼上冲，被他拽住胳膊一把薅回来。

    她从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书包，想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满腿的水渍。

    付迦越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然后拉着她去浴室。

    我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她也该学习就学习，尽管成绩不算太好，也一直在努力。和他排练节目，始终也很认真。

    更不用说，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被继父塞着按摩棒。

    和韦澈说那些话，其实她不是不难过。

    付迦越看见她裙子后面已经隐隐透出一小片深色的斑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陆凝笑了笑：没关系啊。反正你也没说过要和我怎样。

    陆凝穿着露肩的演出服，走到室外，风有点凉。

    付迦越叹口气：要不要去洗洗脸？

    从后台的化妆间走到礼堂外面，需要穿过一个走廊。陆凝拎起书包，推开门朝外走。

    在国外。

    只是，她又有什么资本去跟别人争。也许在她还是陆家小姐的时候，可以要求妈妈把她送出国，去公平竞争一下。但现在呢？

    陆凝瘪了瘪嘴，哭得越发伤心。

    她没再看他，转身往外走。

    我在后台，化妆间。

    难怪那么久都没有看见他。他应该是和女朋友在一起吧。

    老实待着别动。

    陆凝就把胳膊抬起来。付迦越提起她的裙摆，把那条已经被弄脏的玫红色长裙从她身上脱掉，接着是胸罩，内裤。

    付迦越把那根泛着水光的器具放在一边，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

    专程为了他的演出回来看他。他们很般配。郎才女貌的一对。

    韦澈深吸一口气：我一开始不知道她要来。我也是下午才听我妈说

    可能是因为按摩棒塞得太深，付迦越的手指伸进去，陆凝觉得有些疼，小声地倒抽凉气。她听见自己下身带着点粘滞感的水声，那根粗大的柱体终于被抽出的时候，小穴甚至一时有些合不上，娇嫩的粉色花瓣绽开着，微微有点红肿。

    付迦越在礼堂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陆凝出来，才看见她躲在侧边的一个小门旁边哭。

    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个性，是真的很招人喜欢。

    少女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面前。陆凝本能地抱住胸。

    陆凝到家的时候，她眼睛已经哭成了两个桃子，又红又肿。

    你在哪儿？   付迦越问。

    是韦澈。

    陆凝一步步挪到后台。内裤早已被她流出的液体浸透。也许裙子上也沾染了不少。

    手机突然响了。是付迦越。

    没关系啊。现在说清楚就好了呗。你不是也要申斯坦福嘛。至于我，估计可能不会去留学吧。陆凝说，所以，就这样也好吧。   韦澈同学。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人可以这么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