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陆凝感觉放松了些。
浴室的灯光下，陆凝一张小脸被热汽蒸得粉红。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黑眼睛。
就比如现在，付迦越的手从她的胸滑下去，按在她的肚脐下方，点了点。
手托住腿弯，把她抱进浴缸。
又湿了。 他说，你还真是。被玩了一下午还能这么湿，还好意思口是心非地说自己不喜欢。
哭一哭就行了，他们那种家庭，也没什么好。嫁进去还要看人脸色。
你不喜欢？
浴缸里的水漫到陆凝的下巴，折腾了一天，陆凝感觉头晕脑胀，一上头，一直憋着的腹诽就不小心脱口而出。
反正我也都是一直在看人脸色。
不，不喜欢
付迦越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哭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至于么。付迦越说。
韦澈他家里人能伺候得你这么舒服？
他原来都知道。
付迦越这才收回手：乖。
嗯？你叫我什么？ 付迦越的指尖深入几分，她的下身像有张小嘴，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吸吮。
陆凝咬着嘴唇：付老师不要
陆凝被撩拨得难受，扭着身体：不要爸爸爸
付迦越听见她这么一句弱弱的顶嘴，也没生气，挂好毛巾，顺手在她左边白嫩浑圆的小包子上拧了一下。
陆凝的脸被热水汽一熏，泪珠子又扑答扑答掉下来。
付迦越拿了条湿毛巾给她擦脸，把她脸上被泪水冲出的沟沟壑壑都擦掉。陆凝红着眼睛，红着鼻头，哭累了，也没力气表示反对，就由着他擦。
伺候和舒服两个词的含义，在不同的语境下意思也不太一样。
陆凝红了脸，把身体一个劲往水下缩。但付迦越的手指却像长了眼睛一样，一直探到她的两腿之间， 那道柔柔嫩嫩的小缝里多了点不太一样的触感，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