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娘攀著他脖子,說了好多霍琰聽都沒聽過,香豔的情語,他方知女子若是思念夫君,也會做出出格的舉止。
可他卻反身將離娘壓在門板上。
裱畫師與霍家是舊識,將畫送回來時,與霍老爺聊了兩句,霍琰離娘正巧過來花廳。
「瞧瞧你畫這什麼,讓人見笑,還敢請魏師傅裱。」霍老爺指指畫。
「這幅畫,給我當陪葬罷。」離娘道。
「是我們。」霍琰更正。
隔日他們便離開岳家,返回霍家,還請人將那張畫裱起來。
夫妻倆一齊臉紅了。
裱畫師意味深長地微笑。
可端莊的離娘,出格的離娘,都是他的寶貝兒。
是長輩的院落裡,這般放蕩,霍琰連身體都羞得發紅了。
暢暢快快地來了一場,衣衫都還算端整,只有那不可告人的密處,沾染著彼此的濕潤黏膩。
「好,我疼妳。」
兩人臉都發燙,手牽著手,對視時,忍俊不禁。
霍琰和離娘取過畫,逃也似地離開花廳。
我們會死在一塊兒,葬在一起,離娘。
為了她,他的愛妻,霍琰可以丟掉禮法,不顧一切地放蕩,只要她歡喜。
「畫之值,在意不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