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逼掰开,自己弄湿了。”
并拢的两指笨拙地贴上肉阜,微微往外扯了扯,肉唇像是紧张了,颤动着想挣脱,手指微微用了力,它才算服帖了,小心的偎在腿根处。阴蒂陡然间接触到空气,瑟缩地抖了抖,看起来可怜兮兮地,含笑伸手夹住了突起的肉粒,应付地搓揉着。动作间恍惚听到了噗嗤的气音,像是拉开了易拉罐的环。
没过几天,含笑整理着新到的货,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从衣服堆里掉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下了,朝上一面用黑笔写着:“¥680”。
从前刻意回避的东西,现在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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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迫自慰,那人却隔着屏幕悠哉地开了一罐酒。
“算了,”那头啧了一声,“把你的小鸡巴弄一边儿去,碍事。”
没人接话,长时间的沉默让含笑有些狼狈,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而后听到那人说:“干巴巴的,没意思。”
粉饰太平地龟缩在壳里,自然只有对玩捏着外壳的人听之任之。
一个白色的硅胶自慰器,静静地躺在盒子中央。
含笑没来由地感到不安,他捡起盒子,想扔进垃圾桶里,却鬼使神差的拆开了。
他明白了什么是那人说的“有意思”,也明白了那人之前的话─
含笑刚知道“性”是什么的时候,也曾因为好奇在网上搜过类似的东西,通篇图文并茂的描述,直白裸露,害他羞得一脚踢掉了电源插座。
低沉地男声裹着电流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蹿进含笑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的颤了颤。
“怎么,玩儿逼还要人教?”
“没没有。”含笑低声否认,话里却带了点水汽。
“哟,哭了?委屈?”
强烈的屈辱感让含笑绷紧了身体,血管在白腻的皮肤下突突地跳着。
含笑别过头,握着阴茎贴在了小腹处,露出了光洁的阴阜。
含笑磨蹭着坐了起来,把支架往前拉了拉,他在屏幕里看见了自己的脸,面红过耳又泫然欲泣,不像是羞耻倒是像欲求不满了。
“手机凑近点儿。”
“你什么时候用完三万块,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