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都关门多久了，你还不走亮着灯干啥呢？”
含笑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上黏腻的液体，等着对方发号施令。
“那谢了啊。”保安伸手接过，握拳抵住嘴角，假模假样地低咳了两声，“那什么，你慢慢收，弄完到保安室找我给你开门。”
视频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响得活跃积极，像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赶着来为他排忧解难。
含笑连根手指都没能成功地塞进过小洞，更别说是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那人昨晚放了他一马，条件是让他第二天用小穴含着珠子出门，直到回家前都不准吐出来。
珠子比一般的玻璃弹珠大了一圈，质地温润，微微泛着点儿绿，拿在手里感觉有些沉。含笑往珠子上抹了一圈润滑剂，抵住洞口，手指微微用力。
“它如果敢拿乔，就把它揪出来，扇肿它的嘴再塞回去，你说好不好？”
夜风浩荡，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含笑赤脚走到窗边，关窗落锁，把喧嚣隔离在外。
含笑盯着面前鸟喙状的器具，听见男人悠悠说道：“用你的小逼嘴儿把它吞下去，扭几圈螺丝，它就会撑开你的阴道，撑到能塞进一个拳头，手再顺着阴道壁往里摸，就能插进最里面的小嘴”
不多时，勃起的肉棒在手中不安分地跳动着，嫣红的小口微张，一股股吐出了白色粘液。
男人似乎毫不意外他的反应，换了语气，从善如流的诱哄道：“那我们换其他的玩儿，好不好？”
硬物撞击铁门的声音刺穿了含笑的耳膜，他打了一个激颤，突地回过了神。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过下颚，砸在反光的金属器上，倒映出含笑惨白的脸，“别，别说了。”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不要会死的”含笑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诺诺地哽咽着，“死了坏了就没法玩了不要”
含笑顺从地脱下裤子，露出了粉色的小鸟，焉嗒嗒地垂着头。
含笑站在原地，盯着保安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寂寥的空间里不断响起鞋跟撞击地板的磕磕声，直到看见人影模糊成一团黑雾，他才闪身进店，落了门。
自那天起，含笑隔三差五便能在货物里拆出些多余的东西，那人不会提前知会，东西也不是次次都有。含笑感觉自己被迫参与了一场俄罗斯轮盘赌博，但枪却是在庄家手上。他只能坐以待毙，等着庄家扣动扳机，等着那颗能把他嘣的魂飞魄散的子弹。
“扩阴器？”
回了男人短信，含笑用黑色的塑料袋裹住盒子，塞进了背包里。锁好门后，他又左右看了看，入目一片漆黑，而后站起身，借着手机发出的幽幽白光，转身朝保安室方向走去。
含笑来回招呼着客人，不时地停顿一两秒，神色难言。
铁门嘭嘭地响着，夹杂着断断续续地问询声，一副无人响应誓不罢休的模样。含笑慌张地理了理还算整齐的衣服，踱踱小跑着打开了卷帘门，起身后又觉得不妥似的拉着衣角往下拽了拽。
“是吗？”含笑闻言笑了笑，“我朋友结婚送的，我不抽烟也不懂，你就拿着，别浪费了。”
男人似乎很喜欢看他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样子，他不懂这种扭曲的心理，可也只能束手就擒。
“您值班辛苦，半夜抽几根，提提神。”
“赵哥。”
来人是商场里值班巡逻的保安。
纸箱在已经在无意识间打开了，含笑胡乱取出衣物，露出了藏匿在内的浅棕色飞机盒，盒身因为被抠挖挤压，变得有些凹凸不平，其中一面用黑笔写了几个数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含笑赔笑道：“忙着清货忘看时间了，马上就走。”
“咋了？”保安回过头，一下瞟到了含笑手里拿着的烟，移不开眼了。
“自己润润逼，把扩阴器插进去。”
“诶。”含笑应了声，又突然喊住背身往前走的人：“赵哥等等。”
保安上下打量了含笑两眼，又偏头往店内望了望，看见了角落的大纸箱和散落的衣物，“行吧，快点走了。”
“谢谢赵哥。”
他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拆出来的金属器具和几颗珠子，一脸茫然不解。
修长的手指握住肉棒来回撸动着，指尖不时擦过龟头剐蹭着挛缩的马眼，快感如潮汐般席卷而来，一波波地荡得含笑浑身发软。他一手撑在床上，手臂细微微地打着颤，紧皱的眉间蒙着一层薄汗，微弱的呻吟声不断从紧咬的唇齿中溢出。
保安看了看递到面前的红色小盒子，假意推脱道：“别别别，这烟老贵。”
“好，好”
“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裤子脱了。”那人说完又低声笑了：“先自己摸摸雀儿，等会儿玩点儿新鲜的。”
小嘴有些怕生，门户紧闭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珠子急躁地想攻克城池，却不得章法，往
“不认识？看见那个不锈钢玩意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