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高潮褪去,含笑把掉出的珠子处理干净,又重新塞进小穴里,用力并拢双腿。可只要稍微放松警惕,珠子便又会在洞口冒头。
“回去之前再塞进去就好,没人会知道的。”他想。
晚上例行视频,含笑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言辞闪烁,显得有些心虚。
“等等。”
“嗯?”
“是吗?”男人像是信了,“背手跪好,腿张开,把东西吐出来。”
含笑知道男人是问他白天夹着珠子见人的时候,“也湿、湿了”
“白天呢?”
“行,去吧去吧。”
含笑匆匆躲进厕所隔间,落了锁,手指隔着裤子,把珠子往里推了推。
离打烊还有好几个小时,怎么才能保证珠子会安安分分地待着?如果途中滚出来,掉在人前,他该怎么解释?怕是会羞愤得直接从商场跳下去。
含笑不自觉地夹紧了腿,穴嘴被外力挤压,包不住似的往外吐着水,液体顺势从创可贴的侧缝渗透出来,把大腿内测搞得湿漉漉的。
“有,您稍等。”
创口贴翘起的边缘被穴口收缩着含进了嘴里,粗糙的无纺布摩擦着阴道壁上的嫩肉,刺激得洞里的水流地更欢了。珠子被泡得滑腻腻的,快要夹不住了。
“啧,还真他妈会省事儿。”男人嗤笑着,“既然舍不得那就含着。”
“不什么不,就你他妈聪明,睡觉。”
“嗯嗯?”含笑以为男人发现了什么,语气有些慌乱。
可离出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下体不断涌出的液体浸透了创可贴,使其逐渐失去了粘性。
踌躇地站了一会儿,含笑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声响,试探性的推了下门,确定门关严合实后小退两步,坐在了马桶盖上,又心虚地上下瞟了瞟,终于做了决。他低垂下头,松开裤腰,探进手捂住了阴阜,穴口吐气微张,珠子失去了制约,一涌而出,带着一股湿热气滚进了掌心。
“湿了”
“逼嘴儿湿了没?”男人开口打破沉默。
男人一顿,又愉悦地笑出声来,“笑笑好乖。”
“不是”
“逼上瞎鸡巴糊些什么玩意?”
不得已,含笑只能提臀夹紧了穴,找出一张创可贴,勉强贴在肉缝上,封住洞口防止珠子再掉出来。
“老板,这件儿有吗?”
有了成功的经验,之后几颗珠子进入得十分顺利。含笑捂着酸胀的小腹,扶着床沿趔趔趄趄地走了两步,原本安分的珠子挤带着腔肉,争先恐后地冲开穴口往下坠,要命的快感让含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踉跄着跪倒在地。
含笑猛地转身,顿觉不妙。
含笑颓丧地拍了拍枕头,又认命似的调整了姿势。两指按住穴口的嫩肉往外拉扯,隐秘的腔道被迫见了光,慌乱地收缩着,一张一合间把蛰伏在洞口的珠子吞了进去。异物入侵的阻塞感让人头皮发麻,含笑骤然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含笑掩耳盗铃地把头埋进手臂,瓮声瓮气地呢喃道:“不骚”
“创可贴”
“王哥,”他朝对面店铺小声喊道:“麻烦你帮我招呼下客人,我去趟卫生间。”
“真他妈是个小骚货。”
“没,没取出来一直都有都在。”
含笑听话地摆好姿势,伸手想把创可贴撕下来。
“不是”也许是忘了关窗,从窗外吹进来的习风太温柔,连带着男人话语中尖锐的恶意也被吹散不少,他才敢出声反驳。
含笑不知道男人又要耍些什么花样,抬手关了灯,局促地握着手机,侧躺在床上。男人没说话,他也不会赶着去自讨苦吃,只能枕着手臂,听着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下一滑,滚在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