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峰的会议马上开始，所以他们并没有聊很久。等她喝完牛奶正在洗杯子时，原倾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秦素就是橱子上名贵珍稀的水晶杯，看起来无比疏离。而原倾则是守护杯子的猫，他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想去触碰她，所以小心翼翼地在安全范围内反复试探。
情侣之间腻腻歪歪的事情，秦素以前基本上不做，陆秀峰也不会有这些要求，可原倾会。秦素有些意外地发现，虽然单纯在想象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总有种凭空的羞耻感，真要做起来，似乎也……没什么。
秦素的手上全是水，所以直接按的免提，安静的公寓里，她的这个爱人隔着电话向她索吻，仿佛他就在她身边，似乎随时会从侧边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间，一边用鼻尖去触碰她的肌肤，一边再重复一遍这个问题。
她愉快地勾了勾唇角，朝卧室走去……
紧接着，她听到了手机里传来很轻微的吞咽声，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这是原倾喉结滑动引起的轻微动静。
“我也想你。”她如此回应道。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原倾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可疑地沙哑了一点，“秦素，我很想你。”
秦素正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擦着杯子上的水珠，闻言顺便低头对着靠在水池边的手机，轻轻抿唇发出“啵”的一声。
大概是因为，排“他”性，并非排“她”性，她的两个他都认为，只有她存在的爱情，才是完整的。
爱情虽然具有排他性，可在达成一致的情况下，三个人的爱情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拥挤。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虽然夹着水流声也能听得清，但原倾依旧有些不甘心，他比以前胆子大得多，作为一个曾经的“后备爱人”，即使确定了关系，两人也因为他工作的原因而聚少离多，所以他总是想得到她更多格外的关注。
“秦素，你有没有想我？”年轻男人带着一点撒娇口吻的问题，顺着扬声器传出来。
“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他在电话那头问。
这个人简直细心到完美。
秦素把牛奶杯放回碗柜，这才拿起手机，摁关免提，让声音尽可能的不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