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蔡鸡抗议说:“我们老大只欺负女人!”
“为什幺?”
蔡鸡解释说:“我们老大最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我们红狼社也没有教练,全听老大的。”
曲鸣心里一荡,“整颗心吗?”
后摇了摇头,“我不去。我不喜欢教练。”
陆婷的手很软,白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白嫩而积日累久。曲鸣把她的手贴在脸上,低声说:“喜欢我吗?”
曲鸣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不是要去方便吗?还不赶紧走?拉够两个小时再回来!”
陆婷玩得高兴,从游乐场出来还不想回家。于是曲鸣就把她带到酒吧。陆婷告诉家里,是和同学一起吃饭,有保镖跟着,让她不用担心。至于那两名倒霉的保镖,这会儿也跟过来,在外面坐着。
“你不喝酒吗?”
陆婷压低声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总欺负你们?”
“闭嘴吧。”曲鸣往蔡鸡嘴里塞了块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陆婷闻了闻他的衬衫,满意地说:“我最讨厌满身烟酒味的男生。你闻起来很干净。”
曲鸣没有说话。
“然后我跷了一天课来到找你。”陆婷说:“我的隐私只能让一个男生看。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一点点。”
“坏蛋!”陆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一丝骄傲,为他的口气而骄傲。
“不喝。”
陆婷在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里的一点点。”
“一点点吗?”曲鸣失望地说:“有多少?”
“因为要打校际杯。有个秃头说,我肯定打不赢。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军的奖盃,然后扣到他的秃头上。”
陆婷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蔡鸡叫道:“老大,还不管管?还没上床,这就开始欺负兄弟们了。”
赶走蔡鸡,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吸烟也喝酒。但现在都戒了。”
曲鸣觉得胸口彷彿有一团东西膨胀起来,丝丝絮絮的塞满心头。他拉住陆婷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紧。
蔡鸡费力地嚥下蛋糕,“其实老大……”
“我昨晚没有睡着。”陆婷揉了揉头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可恶,有时候又觉得特别难受。还有……我想起那一天……”她咬了咬嘴唇,脸红红的说:“人家的隐私都被你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