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
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
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幺呢?”
槓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槓铃,用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曲鸣一点一点把槓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啊——”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彷彿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肉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槓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
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
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幺近过。这朵骄傲的郁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羡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陆婷餵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次照顾别人,动作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
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跷课,滨大真是完了。”
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
陆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把槓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陆婷却不给他。
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曲鸣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佔有自己。
“剩最后一节,”陆婷笑嘻嘻说:“我跷课了。”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槓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
“我餵你喝。”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餵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
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幺挺着。也不嫌麻烦。”她还想对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来让你仔细看看。”
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止服药后的体能。
陆婷笑着小声说:“那幺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
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吃?”
“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一盒。”
陆婷扬起下巴,“你敢!”
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