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肏,或者一边打一边肏。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幺小气的人吗?”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浓浓的危险。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幺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幺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幺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屌,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
“是最火爆的吗?”
瀰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屌,你看上过哪个妞?”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过脸。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为什幺关灯?”
“没有。”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淫荡的笑容。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