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股。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肛交。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佔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姦淫着肛门。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捲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会把它撑碎。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癒合的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进去了!哈!”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彿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慄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