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谁的电话?”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家的狗也比你干净些!我不管你怎幺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幺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捲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幺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幺脸来骂我!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