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解清楚了再发言行不行,难道还需要我一个国外读书的帮你普法吗?”说到这个,季航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抑郁症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学校是没有因为学生患有心理障碍,把学生退学这个权利的吗?受教育权是一项基本人权,是有公民享有并由国家保障实现的接受教育的权利,是宪法赋予的一项基本权利。看一张两年前的确诊病例把你们吓的,这张病例是能看出患者现在的心理状态还是怎么的呢?”
是了,撇开阮绎本身如何不说,无论是沾了这三条里的哪一条都是对学校没有半点好处的,甚至可以说是对学校最根本上的质疑。
但周作颂明显是还不死心,觉得还能挣扎一下,强行镇定下来道:“谁举报谁举证,麻烦拿证据说话,你到目前为止还一条证据都没拿出来过。”
可周作颂依然不松口,就认定了总有那么一两点是季航没法儿反驳的:“抑郁症呢?撇开抑郁症是不是真的能做到他这样全科第一,但病例诊断书都已经清清楚楚的摆出来了,他为什么还没被劝退,如果你坚持阮绎没得过抑郁症,那他又凭什么拿这个去请假,参加最后的期末考试。”
“
这种时刻,学校自然就跟阮绎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校长立马一声轻咳道:“周作颂同学,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为自己的所有言论负起责任来。”
季航嗤笑:“你想要什么证据,找人开后门?跟老师有不正当关系?还是阮绎的成绩不属实?要不你首先去问问你们学校的校长和书记愿不愿意认这几点?反正人都在这儿了,一句话的事。”
壮,一点不管他根本就是富二代,还有工作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