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人抱了他在怀里,伸出舌尖卷走那滴泪,咸咸涩涩的,在四喜唇上来回磨蹭,轻语呢喃。终于四喜反抱了他的颈项,两人唇舌缠绕。一番缠绵过后,四喜窝在启人怀里喘息“启人~~”“嗯?”“我想回家一趟。”抱住自己的手臂硬了几许,四喜笑道“你答应过我的,让我家去看看~~”启人扯着嘴角笑了“不急这一两日不是?”
启人问皇后这酒是什么酒?酒水红艳得
细打量,眼睛描绘着眉眼唇角,每一处每一点都舍不得放开,包括身上的汗毛都是让他珍而重之念了又念的启人,是他的启人啊。悠悠吐了口气,心中委屈,一滴泪就滑了下来。
晚上皇后摆了台戏,邀启人去看,启人想着这两日都窝在这边,便叮嘱四喜喝了药先睡,今晚睡在那里。怕他伤神,又好言好语劝慰了一番,见他实在没有拈酸吃醋的意思,便整了衣服出去。路上低声问牛大,这边近几日可有什么东西要置办?牛大摇头,启人叹息,经过一番磨难,他再不是那个恃宠生骄爱闹别扭的四喜了。吩咐送了几样物什过去,又刻意叮咛让御医晚上再去诊视。
时值隆冬,阁内暖意融融,启人与皇后时不时的倾谈两句,伉俪情深,令一干内戚带面喜色,兵部尚书坐在下首,看着女儿脸上恬淡的微笑,亲手执壶给启人斟酒,启人则惊喜的向她耳语,心下舒爽不已。周围官员说的奉承话,听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多,他可是向来最厌恶逢迎拍马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