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女装不着小衣(也就是裆裤的意思)他本是惯了情事的人,启人又慢慢顶入,虽然腹痛难受,下面也酸胀的厉害,依然随着启人的挺刺摇摆腰肢。启人见他迎合,愈发的卖力操弄,四喜也不大声喊叫,只忍着痛嗯嗯啊啊的闷哼,这番情景又与往日不同,刺激得启人生出几许虐待欲,心想,难怪满禄那般折腾他,他竟然也有这一面撩人风情。
午后来看四喜,见他躺在床里侧,案上摆着药碗也没喝,床前火盆也没有收。焚毁的画卷连镶金嵌宝的卷轴都推在火盆里,闻到碳火味儿,知道他是故意留在这里的让自己看的。启人长长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四喜的脸,一手泪水,心下有些后悔“喜儿,还疼吗?”
四喜伸长脖子,啄食般小口喝药,启人细细打量他,后颈与额角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想必难受得要紧“怎么不让御医看脉?”口气平缓,四喜辨不出他是否嗔怪自己,低了头不语。启人两手搂着他的肩膀在胸前交扣,下颔顶在四喜头顶“喜儿,你想怎样啊?昨天我一时气恼,让你受了委屈,怨我了吧?”这般温柔和痒顾忌体谅,讨好般作低伏小,四喜忍不住偏过头来看。细
天阉(大结局)
何远吉用眼睛扫视了一圈牢笼里的人,然后弯腰走了进去,瞧着其中一人道“何远吉与华山派曾有过交情,今日循私做情放过诸位,希望不要再同朝廷做对。”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是华山派的啊。最后目光落在那人身上,那人站起身连谢都没道一个,从何远吉身边走过,众人陆续散去,何远吉望着墙壁微笑。
天微明,地牢里满禄已浑身是血,头发眉毛也被染得变了色。在他打开最后一个牢笼时,何远吉拦了下来。“将军必是疲乏了,剩下的我来代劳吧。” 旁边的司狱立刻奉上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小蛊酒,何远吉微笑着说“将军必是口渴得很,圣上赐御酒一杯。”满禄抽搐着嘴角一饮而尽,悄悄运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抬头看向何远吉,何远吉哈哈大笑“圣上命将军至城外与靖平候交接兵符,还望将军速去速回。在下必当备酒恭候,为将军接风洗尘。”
四喜装睡不成,只好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叩拜“恭迎圣驾”。启人见他这般情形,知道是拧脾气上来了,忍不住哼笑了一声。从前把他惯坏了,现如今才会这样,也难为他一把火烧了满禄的府邸,这温和里带着距离,又不是一时半日就能解开的。心中思量,两人竟无语相对。青莲把火盆收捡下去,启人才叹了口气才把四喜拉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拿过药碗一匙匙的喂他。
满禄略一抱拳,口称多谢,便随着司狱沿着阶梯上行。出了地牢,回头看看刑讯堂,鼻翼微微煽动,轻嗅了两下,皱皱鼻头,终于一踹脚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历史背景虽然架空,但是参照的是明朝,明清时期女人的内裤叫“小衣”
弄了一次后,启人翻转四喜,让他四脚着地,从后面又刺了进去。四喜本就体力不支,又难受得厉害,实在支撑不住,前臂垫在地上,脸侧趴着稍做休息。这姿势,反而让臀部愈发的挺翘,第二波过后启人稍事休息后又涨了起来。及至启人尽兴,从屁股、后背一路咬至肩颈,才发现他有些不同。咬得不轻,一路牙齿下来,四喜除了哼哼之外没有第二种声音。
难道,难道,他以为我是侍候满禄上了瘾才这般对他?
撩开四喜的头发,见他脸侧贴在地上,两手按在腹部,双目紧闭牙齿咬紧嘴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启人惊觉是自己踢得狠了。把人抱到床上,翻转过来,四喜双手挡在下腹,蜷着身子不让他看。胸前两颗红樱,似受不了凉般战栗。启人终是顺了他的意思,不去硬掰他的手,伸手扯过被子兜头盖住,抱在怀里说“睡吧!”
启人本来就心里着恼,又见四喜这么看他,惊异非常后便是满脸懊悔。怎么?把我看成了谁?一时怒极,抬脚踹到肚子上,把他踢翻在地。
启人起身后,掀了被子先看四喜的腹部,发现上面青淤一片,心内愧疚,知道自己确实是下手狠了些。昨夜小四喜后半夜才真正睡着,而且睡得不实。叹了口气,在四喜皱着的眉峰处抹了抹,启人招呼别人侍候后,径自去早期。
那酒不是启人赐的,不过是何远吉借用了启人的名义,启人借了何远吉的手而已。启人心知何远吉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付满禄的机会,何远吉也明了必须放个把柄在启人手上,才能让当今圣上安心。
四喜也不确定究竟是哪里惹到了他,连惊带吓缩到一边,连痛也不敢叫一声,捂着肚子额头滴汗。启人也懊恼自己急躁了些,伸手去扶,见他抖了一下,像避猫鼠般往后缩,气极,我又不是满禄那混蛋,你怕我做甚?
启人把四喜扑倒在地,按住他只手腕扯两边按住,眼睛对了眼睛问他“你可知错了?”四喜不敢看启人,抖着睫毛说知错,说自己不该噫测圣意,偷窥天颜。他还记得,当年启人生气,一脚踢碎石桌。启人笑,“那你该怎么办?”四喜本想往下缩,蹭到启人胯下再次口侍,耐何他压在身上还按住自己两只手。无耐,以腿缠上启人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