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卿坐在原处，整个人一动不动。
“我们已经把不良的影响控制住了。审计署会接受我们的条件，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道歉。当时为简化流程，我们委托了一家当地代理公司帮助我们联系联合体伙伴，但没有想到这家公司会违规操作。我们的所做所为确实有欠考虑的地方，但现在我们真诚希望解决这个问题，并让项目的招标流程正常化，减少电力部时间和精力上不必要的损失。”
“明天我去拜访一下那三家公司。”她回答。
“好。”
是时候给老郑的助手小哥打个电话聊聊工作的事儿了。
“闻卿。”当她转身，我在她身后叫她，“还有一件事。”
“可以。他们在咱们投标文件上的签章未必是假，只不过，大家合起来做了个套玩我们而已。”
“好吧。如果你们的态度诚恳，我们会酌情考虑你们的请求。最晚后天你们会收到我们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难道是……老郑？”
审计署的人离开了。
“去吧。”
她看着我，好一会儿，回答：“谢谢你。”
“走吧。”我对她说。
没记错的话，这哥们叫刘洋。
“对啊。还能是谁。所以，你去拜访他们，礼节性地点到为止即可。商人还是逐利为先，他们的高管可能是得了老郑不少承诺，但不太可能完全放弃和咱们的关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