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很难。”她想叹气。
挑眉,感觉到被他亲吻的地方火一般的烧起来,看到自己的胸口染了绯红,慢慢的不再维持唇上的弧度,手从他的肩移到他的下巴,抬起来,和自己对望,“恩?”
他忽然握手成拳,楱到鼻子下,咳嗽了一声,“我忘了你忘了。”
她忍不住笑,得到他的大手恶意的下滑过她浑圆的娇臀。惊呼一声,她想都没想的抬手打掉他乱来的手。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很得意。
他皱起英挺的剑眉,“你是我的。”
“除了我,任何碰你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他语气森冷无比。
干笑,要是她介意呢?这痞子,狂妄得以为全世界都围绕着他转么?“谢了,丈夫。医生说,药要由40℃的纯净水来送服比较有助于药效发挥。”
“你不记日记。”他俊美的笑容有点漫不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后,开始去解她的衣扣,“但你会把你认为重要的大事记下来。”
他笑得很欠扁,双手背到身后,“我有做什么么?”
“所以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他低下头盯住她,严肃得很。
“有人要杀你。”英俊的面孔满是冷冽,垂眼看她好笑的单凤美眸,忍不住轻抚着她若桃花般嫣红美丽的面颊,“我想可能是你做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有人认为不该让你看到的。”
“你没抱过其他女人?”她笑着任他转话题。
实在是很难相信……她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告诉他这个想法。“恩哼。”
再看一眼那边的外人,她觉得很不公平,脸皮薄就是占不了优势。“我要吃药了,你可以走了。”
“你偷看过我的日记。”随着单薄的衬衣被解开,看到里面浑圆美丽的胸部,他微笑了,倾下头,轻轻吻一下她的胸口,双手温柔的帮她将袖子褪掉,“我想要你。”
瞅他瞬间阴狠下来的褐眸,她见怪不怪的接过药吃掉,“我忘了,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奇怪他的种种举动和行为?因为他们是夫妻的缘故?心灵相同原来有没有记忆也是没关系的?这么解释来,难怪说能成为夫妻或者陷入恋爱的人都是以缘分来解释的,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却仍然能在这辈子相逢,真是浪漫得好感人。
突然一把将她抱起,他走向宽大舒适房间里那张华丽舒适的超级大床,“这真的是事实,回家后我给你看你的日记。”
很好听的绕口令,“然后?”双手撑住台面,她耐心等待。
“没有,你是我唯一一个女人。”他笑得很像太阳,万丈光芒的好耀眼。
悄悄往右上方飘了一眼,她笑得好天真无辜,“对不起,某人的妻子现在正在失忆中,实在是不记得曾经一定做了什么。”真是冤枉,一下子,问题都出在她头上了。
她认真的摩挲着下巴,“原来我还不知道我是皇后。”
她通红了脸,先望向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摆药上桌的年轻男子,抬头瞪住他,“不要脸!”下流无耻,乱摸人。
他挥退了手下,才笑得慵懒的半转身子看她,“如果是春药,我不介意去找40℃的纯净水来帮助你快速消化。”笑着看她的脸微微又红了起来,这才放过捉弄她的念头,拿起药,走过来,“你在蓝斯特尔有什么记忆么?”她不是意外车祸,是明显的有人想置她于死地,要不是保镖在场,他这一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
有趣的转动大眼,“为什么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而有人想谋杀我?”这男人一点儿也不会隐瞒她么?好象世界上都应该是顾忌到娇妻心理而掩盖一切会伤害她脆弱心灵的丈夫吧,怎么他不一样?不得不说,她却喜欢这个样子的他,什么事都被瞒在鼓里,就算出发点是好的,也绝不赞同。
两人对瞪,他失笑于她笑得灿烂的美颜,伸长手臂揽住她,“我喜欢这么抱着你,软软的,好舒服。”
好奇的打量他阴寒的誓言,放下杯子,舒服的靠住梳妆台,“请问你有什么权利和本事去让碰我的人只能选择一条叫‘死’的路子?”
“我有记日记?”她很怀疑的圈紧他的颈项,看着愈来愈靠近的大床,“请问我什么时候有请求你把交谈场所转移到这里?”
“我喂你。”他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走向桌子,回头冲她眨了眨左眼,“我不会介意的。”
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小巧的衣扣上移动,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没有阻止的只是好奇观望,“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男?”
“没有任何人敢动我的主意,在这个世界上。”他说得不可一世。
考虑一下是否用花瓶来砸掉他那一脸叫她看了不爽的嚣张,“那,请问一下,为什么会有人敢动没有任何人敢动的某人的妻子呢?”难道其实他们不是夫妻,而是仇人?所以根本没人顾忌到她反而先除而后快?
他金棕色的细美眸子变得深沉,“府里的情况很难说明,把资料列给你
“我是统治全宇宙的皇帝。”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