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可不理会张之义的臭脸,见他坐下,就要坐过张之义这边来,想全身心地表达一下,对他哥的热烈欢迎。张之义见了,吓得赶紧阻止,“你还是坐远点,我闻不惯你身上的香味儿。”
后就在想要怎么说服优优?能想到的都想了,仍旧是那些车轱辘话,说了有二十多遍了。张之义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应付这样的人,简直比三座大山还要有压迫感。不对比没有发现,他家果子就是个天使。
优优瞪着他,委屈地扁扁嘴,“哥,我真喜欢你,你却一直对我没有好脸色,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优优的脚刚迈了两步,又悻悻地坐回去,嘟着嘴,“哥,人家想你嘛。”
张之义心说,就你还香玉?整个一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看你都烦,还惜你?但张之义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能惹急了对方。以优优的性格,他不知道,如果她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来?
优优显然精心打扮了过来的。卷翘的假睫毛,豆蔻的美甲,满脸年轻紧致的胶原蛋白,大红的艳丽唇彩,紧身的衣服勾勒出一把诱人的身材。但无论远观还是近看,厚厚的粉底都掩盖不住的,是积重难返的风尘味儿。
张之义走进约好的饭店时,心里是拒绝的。妈的,这叫什么事?一万个不情愿还不得不面对,这算不算无妄之灾?他面无表情地坐到优优对面。
张之义毫不掩饰地打了个激灵,一开口就十分不客气,“不是,你想我干嘛?跟你说多少遍了,你该找谁找谁去,别缠着我!”
张之义还不想惹得一身骚,耐着性子说服,“我哪惹着你,碍着你了?你说,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