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希望房宇明白他的意思，可他觉得房宇压根就没明白，他心里的急火又上来了。
杨磊赶他。
“房宇呢？没跟你一起？刚才还碰见老亮了，他还在找他大哥呢。”
川子跟杨磊快二十年的交情了，一眼看得出来。
“闹别扭了？你俩铁成这样，也能别扭？”
川子是乱世的常客，正好碰上杨磊。
“你咋了，心情不好啊？”
“你知道那军校在哪儿吗，离这几千公里。”
杨磊烟头还在嘴里，惊愕地看着他……
杨磊也没想到，他和房宇会在一件事上产生这么大的分歧。
过了一会儿，房宇说……
在房宇的屋子里，听了房宇那句话，杨磊对房宇说。
“……”
“我又不是他跟班儿，我知道他在哪儿啊？”
“我知道。我那退伍兵朋友，说起过。”
乱世，乱七八糟的音乐，杨磊一个人坐在吧台，心烦意乱地要了杯酒。
杨磊就给了他一个字。
杨磊斩钉截铁。
“磊哥，出来玩儿也不叫我啊？”
杨磊粗声粗气。
房宇沉默了一会儿。
“你知道？……知道还叫我去？”
“……我操，你别跟我爸一样成不？”
杨磊觉得房宇是不清楚军校的情况，才这么说。
川子打小就有这本事，你越不想听的话他越说，还说得特别准。
“滚！”
“要不，你考虑考虑。我觉得，不错。”
“你能好好听人说话吗？”
川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杨磊听见房宇的名字，愁死了。
杨磊从来也没想过，会为了这件事，和房宇闹到不欢而散。
“不想。”
“自个儿乐去，没空！”
“我也不是叫你去，我说了，你考虑考虑。”
杨磊不理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事。
“上了那学校，是全军事化管理，一年顶多回来一两次，平时假都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