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薛冬青在她耳边低声地笑,他将龟头抵在她的穴口一下下顶弄,像是随时都会冲破布料插进。“好湿,好软,好会吸。”,薛冬青用力抓了抓她又溢出奶水的椒乳,下摆放肆地顶弄。
“嗯?我的小哑巴,你喜欢吗?”,薛冬青撑起身,抵着花有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面孔上,吻着她的唇,顶着她的穴,揉着她的奶子。
薛冬青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抵上花有容湿漉漉的内裤,在那凹陷的肉丘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熨烫花穴。他摇摆着腰胯顶弄,哑着声轻喘,感受到身下的少女颤抖的娇躯。
“啊......薛......薛冬青......好烫呀......”,花有容躬起身,她的腿被薛冬青单腿撑开,敏感的下身被他火热而坚硬的肉棒来回地顶着,内裤已经湿的不能再湿。那上午才被舅舅如此顶弄过的穴,现在才认识半天的新同学顶弄。
好舒服呀......花有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腿不知道何时攀上了薛冬青的腰,她想要,想要更多,奶子想要被吸,花穴想要被入,那根顶在穴口的肉棒,她好想让它狠狠地插进来。
“小白兔,你知道自己下面有多湿吗?”,薛冬青抽出沾满她粘液的手,抹上花有容姣好的面颊,擦在她嘴角。“乖,张嘴舔干净我的手。”,薛冬青润朗的嗓音早已哑了三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花有容,如同一张密网将她包裹。
两片贝肉一张一合地,紧贴着湿润的布料将火热的肉棒包裹,薛冬青吻着她的耳垂,湿漉的舌头插入她的耳蜗中,如同肉棒在阴道里抽插一般进进出出。
肿胀已久的肉棒被禁锢在裤中几欲炸裂,薛冬青滚动喉结,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身下娇软诱人的小白兔。终于,黑暗的医务室里,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拉链拉下,那根年轻而坚硬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
花有容羞怯地闭着眼,生涩地伸出舌尖轻舔薛冬青的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薛冬青微微怔住,被白兔舔过的手指如同被烧着一般,更为强烈的欲火从指尖一路蔓延将他整个身体都剧烈地燃起。
花有容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她无助地嘤咛,羞耻的需求开不了口,只能将自己的饥渴的身体贴上,双腿紧紧盘着薛冬青还在上下摆动的腰。“说给我听”,薛冬青嘴角扬起,他实在太喜欢这只可口的白兔了,好想把她操死在身下。
花有容浑身都酥得如同抽去一半的魂魄,她呜咽着紧紧搂住薛冬青,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乳头与花穴流出,奶水的香甜,淫液的诱人让情欲的气息更为浓郁。
薛冬青节节分明的手指在花有容内裤边缘撩拨,她那溢满乳汁的奶头被少年吮吸得红肿不堪。花有容发出细碎的呻吟,整个身子如同被扔进开水里的明虾,红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