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青埋头在她颈窝间轻吮,沾着奶水的手在她的臀上用力抓揉,湿漉漉的贴合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在不断吐露。花有容舒服得像是躺在一团软绵的云朵上,乖巧地仍由薛冬青肆意操弄。
花有容穴口已经湿的滴出水,顶在洞口的龟头沾上透过布料的粘液,她身体自发地迎合着薛冬青抽插的韵律,两人上下起伏呼吸交缠。
薛冬青握住她还在缓缓溢出奶水的乳房,如同婴儿饿了肚子一般专注地含着奶头,舌头顶着乳尖吮吸。好甜,薛冬青用力地吸着,叼着奶头啃咬。
花有容软软地求着薛冬青不要将肉棒插入,纤细的腿却死死绞在他腰上,湿粘的穴紧紧贴合着他的滚烫,矛盾到极致。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薛冬青咬住另一边奶子吮吸吞噬,滚烫的硬物一次次带着薄薄的布料顶入花穴。好想进去,那贪婪的肉璧流着水含住布料吮住他的肉棒,好想再进去一点,好想把她捅破。
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湿润的龟头在早已泥泞的腿根越来越快地抽送,薛冬青紧紧扣住她的臀,身体用力地顶弄,高潮攀升到顶端,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花穴边缘。
“让我进去,好不好?”,花有容娇嫩的双乳已经红肿得禁不起蹂躏,薛冬青吻着她的唇,语气如同撒娇像大人要糖的孩子。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身下难受得胀疼,只想一插到底,在她温暖的阴道里进出。
薛冬青认输了,他从来没有这般好脾气过,强行忍耐自己的欲望。插不到穴,他红了眼地吻住花有容的软唇,龟头顶着她大腿根部快速地抽插。
“疼......轻点呀......好疼.......”,花有容颤颤地呻吟,乳头被含的发疼,疼的她难受又舒服,那种说不出来的极致的快感。薛冬青放松了吮吸的力度,花有肉柔软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嘴里喊着疼,手却将他固在乳间,克制地按着他把自己的乳往他嘴里送。
“不要......别进去......别进去......”,花有容被她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拉回,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身体的欲望还在无限上升,可是不行,不可以的。
花有容也没有好到哪去,她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吸着那根硬物,好想拿掉碍事的布料,光是想象被肉棒贯彻她都舒服得要叫出声来。
薛冬青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掉了,眸子越来越暗,他发狠地咬住花有容香甜的乳头,吮吸舔咬。按在臀上的手用力地揉弄着,湿润的龟头被布料摩擦得发疼,又难受又舒爽。
花有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要窒息了,呼吸里都是情欲的淫靡气息,腿根处的顶撞让她心跳快得几乎跃出,烈火般的欲望诱使她回应薛冬青疯狂的亲吻。
医务室里,单薄的病床被撞得吱吱呀呀地晃动。黑暗中,薛冬青惊讶于自己的感觉。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动情,第一次都还没有插入,仅仅只是隔着内裤这样顶撞就兴奋地想要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