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青用拇指在她脸颊上擦拭那烫手的眼泪,他俯身亲吻她的眼,卸下一身的戾气,耐心又温柔地安抚身下的小同桌。花有容吸着鼻子,她被薛冬青弄的一上一下委屈得无处安放无从开口,眼泪不要钱一样吧嗒吧嗒地滴。
“我该拿你怎么办呀?”,薛冬青有些好气又好笑,下腹胀痛得要爆了,却莫名地被这眼泪扰得不敢再乱来。他将花有容搂进怀里,一手轻抚她的后脑,低头柔情似水地一下下亲吻她的眉眼。
薛冬青眼眸暗了一分,太可爱了,好想将小白兔揉进身体里肆意地揉捏操弄,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大手重新覆盖在溢奶的乳房上,“叫出来,小白兔我喜欢你听你叫”,薛冬青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磨着。
“嗯......别碰......”,花有容经受不住地呻吟,小穴被刺激得一阵阵颤动,刚才被疏解过的双乳再次兴奋得溢出奶水。
花有容难受的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身体好像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肉穴空虚的叫嚣着,她想要薛冬青用力顶弄自己,她想要薛冬青狠狠地抓自己的奶子狠狠吮吸她的奶头。好羞耻啊,自己怎么能变成这样。
渐渐的,薛冬青能感觉到怀里的白兔身体放松下来,她细软的小手乖巧的轻轻抓在他的衣侧,这是依赖跟亲近的肢体语言。“我知道你难受,真的不愿意我碰你吗?”,薛冬青无比耐心地撩拨她。
花有容彻底沦陷,她沉溺进薛冬青的温酒了醉晕。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身体本能地往他身上贴去,如同撒娇祈求主人宠爱的小猫。
薛冬青有些燥,一想到这样娇软的小白兔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副模样,他就心里堵得难受。薛冬青抓了抓又在溢奶的乳球,“我在碰哪里?嗯?”,他湿漉的舌尖在花有容的奶头上舔弄,手指一轻一重的按压在她身下的突起。
薛冬青放过她已经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唇,沿着她的下巴亲吻,看到一处暗红的吻痕,那是上午在医院花明西留下的。薛冬青眼色一按,手指在花有容身下突起的肉珠上一顶。
花有容被薛冬青压在医务室的休息床上吻得浑身发软,小穴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的手指撩拨,她感觉身体如同被一阵阵微弱的电流通过,身下分泌出一股热液。
花有容没有回应,只是低头埋进他怀里,羞涩诱人的纯。薛冬青勾起她的下巴,咬住她柔软的下唇含入嘴里,温柔地舔舐。花有容本就还未平息的燥热与情欲被他再次撩高,抓在薛冬青腰侧衣服上的手终于还是搂住了他。
薛冬青听到她啜泣哽咽的声音,刚才那点护食的小情绪消了大半。“别哭啊,小白兔”,薛冬青放软声音,他抽出按在她身下的手,哑着嗓子捧起花有容的脸。“我错了,我不碰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