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两个男人,各自带着姑娘“送”的荷包,双手抱剑,状若无人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聊天,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你不生气了?”
墨初和夏卷,两个呆瓜一样,在原地站了半晌,终于fǎn yīng 过来,跳起来追打去了!
何交给公主,那么笑无语必将保护公主安危,请公主殿下放心!”
她这一出门,就飞快往外头走,快点把事情说完,赶紧回来睡觉,然后想想明天早上起床之后,是走人还是jì xù 留在这儿。
在一个转弯的路口,就这样“砰”的一声,撞到一起去了!
……
她慢慢的又明白了,从这两个男人的作风来看,原来君惊澜当初那个爷看上你了,你不答应爷就强娶,强爱,强上,是一样的风格调调,这种东西也是有传染的。荷包,你不送,那我就自己抢了当成你送的好了!
“说人话!”
“讨厌,人……”
曲席倪嘴角一抽,望天状,仍旧不说话。
钟离苏眼泪汪汪,看着他英俊lěng mò 的侧颜,接着道:“亲爱的小曲曲……”
钟离苏并不太明白笑无语好端端的说什么赎罪,为父皇守皇陵什么的,甚至不明白那么多钱,父皇为啥不交给皇兄,却要交给笑无语。但是到这会儿,她也不想再管了,反正那都是父皇的事情,她如今也插不了什么手。
“混蛋,谁说把荷包送给你了?”
墨初:“……!?”
“噗……”澹台凰忍笑,南宫锦的那一套,派上用场了!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亲爱的小蛐蛐?
曲席倪冷着脸不说话,表情冷冷的,眼神平静无波,显然知道这丫头心地不坏,她其实并没dǎ suàn 盗取他的虎符做什么,但还是生气。
“这几个字也不要说了!”
那两人出去,对话的声音还传进来,澹台凰听得好笑,曲席倪这货也很善于冷幽默,“那说什么”、“说人话!”,这要是给南宫锦听见,八成要跟他好好的交流一番。
夜鹰不仅不还,还看了凌羽一眼,很挑衅地道:“看见没,我如今也有姑娘送荷包了!明天huí qù 之后,就禀报爷,安排一下婚期!至于你……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姑娘要!”
“那说什么?”
凌羽听完,转过头,飞速的伸出手,把墨初手里的荷包抢过来,揣在袖子里,微微抬起头道:“得意什么?我一样有姑娘送了荷包!”
她慢慢有点明白了君惊澜为毛让他们四个都跟着她一起。
钟离苏当即扭成一根麻花,害羞道:“矮油……”
澹台凰看猴把戏一样,很是惊奇的看了半晌,终于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收回了目光。关于夜鹰和夏卷呢,上次在北冥就有点苗头了,不过好像是夜鹰先看上了夏卷,而关于凌羽和墨初,她这几天也常常看到凌羽看这丫头的眼神不是很对劲。
嘴角抽搐着看了半天,忽然眼前一花,一种熟悉的晕眩感传来,她很快的伸出手,扶着柱子。皱了皱眉,最近晕眩的时候越发的多,上次在皇甫夜的军营,第二次在崖底,第三次是今日。
钟离苏笑眯眯的跟着一起奔出去:“矮油,不要这样嘛!”
而另外一个方位,夜鹰和凌羽,抱着剑走过去。从澹台凰的角度来看,这两拨人都在聊天,以至于没怎么看路!
夏卷手中的荷包没拿稳,飞出去,正好落入了夜鹰手里!夜鹰拿着那荷包仔细看了几秒,很不要脸的往袖子一揣:“送给我的?很好,正巧我的坏了!”
夏卷嘴角一抽,恼怒道:“谁说了送给你了?拿来!”
这屋子里头,就只剩下她了。她犹豫了一会儿之后,dǎ suàn 去找楚长歌,让他提醒一下楚玉璃,钟离城还活着的事情,下令去将那人给抓了,省的以后弄出一票麻烦!
夏卷:“……”
几次之间相隔的时间也变短了,澹台凰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登徒子,把荷包还给我!”
曲席倪一巴掌拍上自己的额头,表情wú nài ,匆匆对澹台凰行礼告退之后,大步出门。呈崩溃状……
澹台凰:“……!”
“生气……又能怎样?”
一路上奔走得很快,正巧看见墨初和夏卷这两人,手上拿着绣具和荷包,看那样子是东西刚刚绣完,一同往这边走。因为他们这边在处理正事儿,所以让这几个丫头退避了。
她悄悄的转过身,看了曲席倪一眼,偷看他的脸色,十分小心翼翼地道:“那个,曲席倪,我……”
“以后不要说这几个字。”
这真是物以类聚……
一切以君臣之礼。澹台凰明白,笑无语其实想说自己是钟离苏的皇兄,但终究没有说,因为觉得自己不配为东晋皇族之人,最终忍住。
笑无语呈现出疲累状,最终被即墨离的公主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