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能帮你。”他嘴边的热气扑洒在她耳边。
肖伶正看着一个男人拉着两个女人推开了包厢最里面的门,想也知道那扇门是用来干嘛的。
“30%”楚天凌回,“前段时间那边出了点事,货进不来。”
秦渡的手放在了肖伶的手背上,他凑近了她问她:“想什么呢~”
这一行,货一旦被条子查了,那么一条供应链就会暂时停止,短则一两年,长则四五年,也会出现一条供应链彻底毁掉的情况,但只要老大还在,那么一定会招到其他不要命的马仔,马仔不断,供应链就断不了,造成的影响就是内地的货跟不上,货的价格就会疯涨,一旦涨到了一个临界值,在资本利润的驱动下就会有人再次铤而走险。
因为扫黑打黑,所以隐居在了拉萨。
她的目光自进门那刹就落在了楚天凌身上,即使知道就是把他盯出个洞来,也没有卵用,还是忍不住看他。
一面穷酸,一面富有。
从刚刚拿货开始,她才醒悟,凉亭的女人哪里是惹了什么金主,被什么木马惩罚,分明是秦渡瞎编出来骗她的,而她傻傻的信以为真。
她摇头:“没。”
穿过二楼的长廊,保镖为他们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偌大的包厢,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做的真的极好,不推开门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音乐声溢了出来,舞台前面是歌手,握着麦克风,趴在地上,声嘶力竭,似乎要把喉咙喊破。
那边是哪边,没有具体说,秦渡也没问,但多少是知道一点的。
“凌哥,这次价位高出多少?”秦渡问他。
肖伶越发好奇,想起了他后背那条很长的疤,他难道是黑社会?
<h1>九支烟</h1>
隐藏在二楼的某处包厢里,真的是在开party。
楚天凌背脊挺直,垂着手,小拇指带了尾戒,黑色,拇指不经意摸索着尾戒。
肖伶回过头来,闻到了秦渡身上的酒味:“什么?”
琉璃灯晃得人眼睛发花,侍者带着面具上来招待他们,他们被领去了包厢里面的沙发,沙发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灯光晃到她身上的时候,能够看到她两个雪白浑圆的胸。
楚天凌冷冷的挑唇:“最好是这样。”
楼梯往上,灯光渐暗,廊灯灯光温和,晦暗的光线有种说不清的暧昧。
“最近有灵感吗?”
意有所指,秦渡忙打断了他:“我朋友阿伶,之前混迹浦东那片酒吧,圈里人,放心吧。”
而在拉萨,楚天凌住的是破旧的出租屋、穿的是洗到发白的短袖,整个人看起来就很穷酸。
肖伶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从进门开始,她感觉自己就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世界,但绝对不是秦渡说的海天盛筵。
楚天凌略略瞥了一眼肖伶,然后对秦渡说:“如果有人坏了规矩…”
安检复杂、门口还站在大摞保镖、一楼极尽奢华种种迹象都说明了能进这里的非富即贵。
秦渡捻起了银色包装袋,眉尾上扬:“大画家,最近有灵感吗?”
肖伶坐下,楚天凌坐在她斜对面,秦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楚天凌抬了抬手,侍者走过来,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侍者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个银色包装的东西。
楚天凌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升级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