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玉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以为伏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杰,怎麽了?怎麽把人家绑起来,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妈的!臭表子!敢反抗?”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玉玲挣扎成功,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玉玲身上,强吻着她的粉颈,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狠咬着她的|乳头和香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又用力地抓着她的乳房、丰臀、大腿,留下红红的指印。
“救命!阿杰,你在哪裡?阿杰,救救我……”
那男人分开了玉玲的大腿,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把裡面粉红色的嫩肉露了出来。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蜜|穴的,是玉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纵使如此,玉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并不是我:“你……你不是阿杰!你是谁?放开我!”玉玲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遭受到暴力对待玉玲,别过头去,紧抿着嘴,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点悲呜。
其实玉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身体上也许会败下阵来,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摇尾乞怜地讨好别人。而且往往跟别人唱反调,就像现在一样,那男人越是想她叫出声来,她便越是不叫。
“妈的!你早就不是什麽清纯处女了,还敢叫救命?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等着被我玩烂吧!”
“好!不出声是吗?看我让你爽得出声!”
当然,也不是说玉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夸张了!
虽然看不见玉玲的双眼,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
但是,玉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甚至玉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时候,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
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玉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看起来,是一种异样的美丽。
自然,那人不会回答玉玲。
我想起,玉玲在地铁车厢裡被轮奸那次,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你也许可以强奸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
每听到玉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彿被鎚狠狠地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
经过肥龙连日来的奸淫,玉玲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稍为挑逗一下,已经心痒难耐,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但玉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不发出半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