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晚了回来。刚刚看见妳睡着了,就到楼下找些同学聊聊天,毕竟有些以后可能很少机会再见面的了。妳倒是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是吗?那就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究竟肥龙隐藏了什麽秘密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于是,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
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只有间断地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但现在画面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肥龙,果真是好介绍,又是一个高质素的。”说话的同时,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信封上没有邮票,那就是说,这封信不是寄来的,而是有人亲手放进信箱裡的。这使我十分好奇,我记得宿营前我也检查过信箱,裡面绝对没有任何信件。
我心裡震惊着,同时,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且那时,我应该在跟刚受尽凌辱的婉茵在一起。
一场相识,给你看点可以让你更爽的吧!“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和玉玲的房间!
再加上肥龙之前居然有办法拍下婉茵房间的情况,而且还能在第二天立即到手,我越来越觉得他神通广大了。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却在事后知道了?这有可能吗?
可是信上那寥寥几句的内容,依然令我十分惊讶:“嘿嘿,那晚在后楼梯之中发生的事,你躲在防烟门后看得清楚吧?我想,那时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
那人把被子扯开了,玉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再次透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从摸上去的质感来看,裡面除了有信纸之外,应该还有一片光碟。
信依旧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寥寥几句。
门被打开了,画面也跟着进去了,入眼所见的,是一张床,在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盖着被单,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有一隻手伸了出来,手裡握着锁匙,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开来。
我认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
“没有什麽……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我习惯性地打开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细心一看之下,我发现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龙寄来的。
不可能!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样没用的一个男人。
虽然我是送走了玉玲才回家的,但是时间上也不会耽搁太久,难道肥龙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准备好一切,还亲手、或是託付给别人把信放进去?
一片光碟……
如果这时玉玲还没有醒来,就太
然后,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玉玲扑过去,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
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走进了画面,走上了床……
信封上虽然没有邮票,但依然写着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龙,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我送玉玲回家之后,我才自己一个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厦中。
画面所见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我认得这条走廊!这条营舍裡的走廊!在刚过去的几天裡,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他虽然很有钱,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妥的。
那女孩……是玉玲!
“为什麽会有锁匙的?”我心中暗自问着,却没有答桉,只好继续看下去。
从这封信看来,他那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可是,我又十分肯定,那时候他们几个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体上,根本不会发现我。而且,依肥龙的性格,如果他发现了我,为了更满足他畸形的凌辱心理,一定会当场指出,而且会更疯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躏婉茵。
四天三夜的宿营,转眼间便完结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什麽特别事情发生。
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玉玲的双眼,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也因为这样,使她的胸部挺起来,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而这时,玉玲依然熟睡着。
然而,有一个念头始终未曾自我的心头消失……
画面一直在前进着,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
一个谎话夹杂在道歉之中,不过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正如我不能把玉玲被轮奸的事情告诉婉茵一样,我也不能把刚刚在后楼梯发生的事情告诉玉玲。
这一夜,我与玉玲相拥而过。
接着,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嘿嘿!上次没干到,这次让你补回,快点上吧,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