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冬瑜便抱着婴儿走了过来。
池灿瞄了一眼,嫌弃皱眉。
“我瞧瞧。”长容长公主抱不了孩子,便探头去看,一见就摇摇头,“远不如灿儿当初。”
“冠军侯携夫人前来吊唁——”
池灿换上孝服跪于堂前,神色怔然犹在梦中。
乔昭抿了抿唇
池灿抬眼,勉强点点头,视线不由落在乔昭面上。
邵明渊带着乔昭走进来上香磕头,池灿默默还礼。
“是么?我看看。”池灿端详良久,点头,“嗯,也是两只耳朵。”
长容长公主死于产褥热的消息很快便在京城各府上流传开来。
“对,不提了。”长容长公主亦觉失言,吩咐冬瑜,“把姑娘抱过来。”
冬瑜无奈笑笑。
天气微凉,女婴裹着夹薄棉的大红织锦襁褓,冬瑜笑着道:“殿下,姑娘长开了,很俊呢。”
“拾曦,节哀顺变。”邵明渊轻轻拍了拍池灿肩头。
“是。”来喜领命而去。
气氛凝滞了一阵子,杨太后眼角流下两行泪来,声音带着无尽疲惫:“去替哀家盯着宗人府与礼部,长公主的丧事规格不得有任何疏漏……”
杨太后得到信后呆了许久,喃喃道:“该死的不死,该活的没活……”
“灿儿,你看你妹妹,浑身上下就只有耳朵这里像你……”
这可真是亲妈和亲哥。
来喜立在一旁,不敢吭声。
明明还是那么丑,冬瑜姑姑说这话可真违心。
长容长公主府很快便布起灵堂,吊唁之人络绎不绝。
半个月后,长容长公主发热不止,下腹坠痛,药石无效而亡。
不过母亲听了高兴就好。
,比如那份心动。
妇人生产本就是儿奔生,母奔死,何况长容长公主如此年纪,人们听后叹息一声,吩咐管事准备吊唁之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