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可能要忙，明天才能回去。”
野了太久了，生活工作都不要了，只留一个肖烈。这样做可不太对，公司是用父母的遗产办起来的，荒废不得。
“嗯。”
“你在工作？”
“我没关
不抽烟了，她的手还保留着一个习惯，像是夹着一支烟似的在桌子上轻轻扣上几下。
一夜无眠。等到早上九点十五分，卫澜拿起车钥匙。这个时间，银行开门了。
张婶儿还是起得很早，挎着一个菜篮子，才从山上下来。
说的也是，两个人一旦到了一处，总是要胡混。
下班之前，卫澜给肖烈打了一通电话。
工作汇报，公司日常以及合作进展全都在她的邮箱里。
“不必了，我要加班。走了太久，攒了一堆工作。再说你一来，我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嘴里答应着，电话却不放。两个人你等我，我等你，总得有个人痛快点。于是，肖烈先挂了电话。
“嗯。”
远远看见她，声音清脆带着不符年龄的活力。
小张给她发了许多邮件，她一封都没看过。
“那你一个人小心，老板。”
卫澜坐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好一会儿才投入工作状态。
“我回来了张婶儿，又挖这么多？”
卫澜一笑，“我知道。——那我先挂了，我这边事情真地挺多。”
电话通了，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卫澜的手在鼠标上乱点。
“还行吧，现在总有人来挖，越来越少了，蘑菇都不好找了。”
小张抱着文件夹出去了。
这一忙，果真到了凌晨。
花了肖烈多少钱，一笔一笔她都记着。她新开了一张银-行-卡，欠他的，都在里面。这是能还的，不能还的，无法还的，不知道怎么还的，来日再说吧。
“那行。”
“小卫啊！你回来啦！”
两人聚到厨房，张婶儿推她，“你去休息吧，才回来就干活。”
“要不要我过去找你？”
回木屋的路，竟然难得地有些拥堵。好在这一路，她都在跑神，花了些时间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