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和气气地吃了早餐。
“嗯。——洗洗来吃吧。”
“肖扬啊。”
“还想去哪儿?”
她最后的阵地,失守了。
“他们在国外,公司的事他们基本不管了,我,更管不了。”
清晨,肖烈在她的厨房里做早饭。他近来表现实在有些善良。
“平时没见你们打电话。”
屋里不再冷冷清清,安安静静。
在木屋,堕落好像不需要理由。但在城市,闲着就是罪过。
“我看你弟弟管你挺多的。”
他掐掐她的脸蛋,“下午回去。”
住她,和她亲热起来。
“我在休假。”
“不想去了,想回木屋。”
一个人的屋子好似拥挤热闹了些,牙缸里的牙刷也不再孤单了,甚至有了来作伴的毛巾,拖鞋,衣物,被褥。
“你出去了?”
他今天特别大方,或许会满足她所有愿望。可她没什么愿望,只想安安静静地堕落下去。
肖烈多次与她回家,甚至在家里买菜做饭。肖烈平时不下厨,到了这里就奇怪起来,勤快多了。家里的床铺没再用白布盖着,反正不久就要回来一次。
对门的年轻夫妇天天起早送孩子,夫妻俩起早贪黑的忙。卫澜和肖烈就显得清闲太多。卫澜想起自己的公司,心中升起了些许走丢的事业心。
当他进入时,她闭着眼睛,任矛盾、疼痛和快-感一起撕-裂她。
“这么久?你父母不管?”
“肖烈,你不用上班么?”
到她世界里闲逛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做了什么?”
“不怎么打。”
“嗯,长得挺帅的。”
“我们俩长得不像。”
卫澜躲来躲去,浑身不自在。无意造成了欲拒还迎的姿态。
“大米粥,包子是外面买的。”
好几次了,她的要求总是一样的——离开这里,去木屋。
俩人躺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干净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