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卫澜。”
于对她送上祝福。
她只想被他拥抱，被他抚摸，被他珍宝一样呵护着，管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才会比较轻松。
他戒烟了。
生日那天，她双手合十，许愿。
每一次gc时，她都抛却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肖烈一人。天堂还是地狱，只要一起，去哪里都行。
套房，厨房，卫生间，矮棚，树林，草丛，小河……
被情-欲冲昏了脑袋，她一时反应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卫澜闻了一下，“没什么特殊味儿，普通香味儿。”
然而Gc过后，一片茫然空虚袭来，很是怕人。像是从高处急速坠落。于是，她不拒绝他的每一次索求，她愿意时时刻刻和他融为一体。
“还疼么？”
她一眼都不看。
卫澜支着脑袋，身上盖着一条被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日上三竿，卫澜还没起床。肖烈把早餐，水果都送进房间，把她当米虫喂。喂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
卫澜最终放他走进自己的世界，她亲自交了钥匙。
“早。”他说。
可他们到底不是恶人，那里不会收他们的。
回到这里，与他同来，她有些局促。毕竟这里的每一面镜子都应着卫澜的样子。她在各处见缝插针地鄙视她，拷问她。
家？她的家？那是他不曾踏足过的地方，她想保留的地方。不能见光的关系塞满她的所有角落，终归不合适，她毕竟还是有廉耻的。
这份祝福足够表达诚意了吧。不断释放的美妙吟哦，听得他心潮澎湃。这份大礼，她应是极其满意的。
她的房子太久没回了。家里应该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拉了蜘蛛网也说不定。
“嗯。”
卫澜在厨房烧水，愣神儿的功夫水就开了。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她声音的确很低。
“嗯？”
肖烈对她兴趣正浓，没事就要与她纠缠一番。他们都不觉得累，他们恨不能一起坠入地狱。
手忙脚乱地倒水，差点烫了手指头。
各处都留下了他们堕落过的痕迹。
睡在他怀中，一觉到天亮。
各处都在回响着她的吟哦。
“我是这个味儿？”
他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抚弄她的头发，看着她。无数次，她看见他的深情，是她自作多情么？
“不欢迎我做客？”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答应他。
“睡得好么？”
肖烈从山里带回来一把野花，不知道什么名字，小小的，一朵一朵，簇在一起。放在床头，清幽一片。
相互纠缠了太久，拉锯了太久，真正融为一体之时就显得迫切极了，满足极了。
人生从未这样无所事事！
他点头，相当笃定。
“没有。”
“准你回家看看，你的家。”
既然身在木屋，身在故事里。她就许了一个与故事相关的愿望。
端着两杯水出来的时候，肖烈已经把茶几，电视上的白布掀了下来。他倒像是个主人，她是那个外人。
他点头，“可以。”
“怎么了？不能拆？”见她一直盯着他发愣，他问。
他们回家了，那是她自己的地方，卫澜的地方。
肖烈坐在长条沙发上，没有抽烟。
这算是对她的奖赏么？
他们已经目中无人，忘却一切，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祝福自己。
“欢迎。”
她走过来，请他喝水
清晨，睁开眼就是他的怀抱。他轻轻抚弄她的头发，梦里梦外都是他。
“我陪你。”他说。
“闻闻，什么味儿？”他说。
“想回去看看么？”
“跟你的味道一样，闻不出来也正常。自己身上臭，自己闻不着，也是这个道理。”
肖烈只当她累了，让她躺着睡了一会儿，自己去茶水间喝茶去了。
她希望木屋永远都是这般样子，像童话故事。每每道来都是一样的情节，没有无穷无止的源头追溯，没有历经人世的平淡结局，只有过程，没有结局。
“没有。”她低着头，窝进他怀里。
“你喜欢么？”
“早。”
然而，她没睡，一下都没有睡。
卫澜翻身，对着一片朝阳，后背是他的一片温柔。只是有凉风来袭。
她躺在被窝里，忽然觉得释然，释然到凄凉。
初次到访，肖烈倒是没有惊讶，她缘何住在这处价格不菲的地段，对她一个人来说，这房子的面积也是太大了。
“对不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太久没回来了。只有白开水，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