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无法思考。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去他的！她要这一刻的癫狂，她要这一刻的放纵，她要这辈子唯一的一次随心所欲！
肖烈不喜强人所难，“别勉强。”
这是她的第一次！
卫澜望着天花板，感觉浑身都在颤抖，燃烧。连同她的羞耻心，要堕落向极致的欲望，一起跟着他狂奔，狂奔到飞翔。
她摇头，痛苦微笑。他放缓动作，轻轻地给她痛苦与快乐。
两人都已被欲望驱使，横冲直撞。
她身子一矮，滑进水中，把自己埋进温柔漩涡。
肖烈望着她，近在咫尺，望进她的最深处。
他停下来，“怎么了？很疼？”
在这样的时刻，他们的身体坦诚极了。一丝一毫的谎言都没有过。
卫澜点头，“可以。”
沉默，像是拒绝的同义词。
“生日快乐。”在她迷离沉醉之时，他终
说她练得差不多了，那都是夸她的。耐受性太差，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他在缓慢地向她进攻。卫澜眉头紧锁。
眼睛看着眼睛，手握着手，呼吸应着呼吸。她在他的凝望之下，乘着海浪颠簸。他望尽她的最深处，走进她的最深处，那里一片清幽，美极了。
某个瞬间，有种奇怪的念头冲进脑海。肖烈心惊，轻轻抚弄她汗湿的头发，抚平的紧锁的眉头，“对不起。”
这个晚上，他们坦诚相见了。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
就把目光收回，乖乖踏进木桶。肖烈扶着她，直到她稳坐进去。
往她身上浇了几把水，他问：“温度可以么？”
“不勉强。”卫澜看着水面，很笃定。这句话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他的手指有一截儿浸在水里，离她还远着呢，她像被点了穴道，动不得。
她看着水面，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