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了，他知晓了她的习惯。
肖烈轻轻抚了一把她的头发，小黄伸着舌头，也得到了肖烈的宠幸。肖烈扔给它一块骨头，它就在旁边玩了起来。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烟，把烟盒拿出来，里头还露出个东西。他没收的手机。
卧室有人在睡，手机刚开机就按了静音。
等了很久，她还不醒。肖烈轻轻回身，托着她的脑袋，把她抱起来。
在他抽屉里躺了这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电。
很久以后，卫澜仍旧记得这个场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条狗。他们无所事事，安安静静，甚好。
有时候，她也会像现在这样。他如果上床比较晚，她先睡着了，她就抱着被子，后背蜷着，像是专门留给他去拥抱的。只要他上床，她便会像宠物似的钻进他怀中。
她躺在他的枕头上，抱着被子。
这个学会卖弄风情，进步神速的女人，在梦里也这般会讨他欢心，煞费苦心？真情流露？
天黑下来，她还没醒。
看看型号，他无聊又好心地把自己的充电器给它用。
肖烈随手拿起，按了一下。没电。
无意，看她
明明不会被这么小的声音吵醒，他还是回头瞧了瞧。没什么动静，他又多此一举地去门口查看了一番。
睡觉时，她总是背靠他的胸膛，环抱自己。有时候会从后背抱住他，睡得还算安稳。
卫澜睡在他床上，盖着被子，很是心安。不知何时，她不再像疯子一般地从梦中尖叫着醒来，消停多了。真难得。
左右无事，他在客厅沙发上闲坐着，按了开机键。
768的套房，还是两个人住。习惯了。
小黄被他踢了踢，“去！”小黄趴回自己的狗窝。
不发疯的时候，她还是蛮乖的，睡相也可以。
把烟折断在指尖，肖烈就那么看了一会儿。
他微微侧头，闻到一股清甜幽香。她枕着他的背，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