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干什么她都干，很好用。
“这还叫没
他指着自己的头，“帮我按按。”
头皮，太阳穴, 眉间，她都帮他按了。
“看来是没用过，你不知道么，男人也可以用面膜？——不过，你不用也没关系，皮肤挺好的。”
他并未正面回答，
肖烈只好闭上眼睛，任她摆布。
她从未这般伺候过中恒，不是不爱他，而是没有机会，从未想过要做这些。
说实在的，他的皮肤算不错的。
卫澜目光闪烁，垂下眼睛，“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的女人？”
“就你？”他不屑状笑一笑。
“你不会是怕我趁机杀掉你吧？”
☆、第 34 章
“按摩就这个姿势，你按不按？”
她只叫了他的名字，罢了罢了。
“那你把眼睛闭上！”
“哎，怎么做你能不生气？”
她双手揉进他的丝滑发间，想起一句话，应该是个歌名吧——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他抓过她的手。
他抓起她的手, 放在自己的头上。
他眼睛一闭, 做好准备享受。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别的男人，这种事不用我说吧。”
“按！”
“我没生气。”
肖烈往她旁边一坐, 碰碰她的肩膀。
“喂。”
他还不走，她想撵人了。
肖烈伸开发酸的腿，闲来无事就想捅捅她的腰。
“我自己按还要你干什么？”
“你用面膜么？”卫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么奇怪的话的。
“夸你也不行？眼睛闭上。”
她专注地给他按摩，两个拇指在他的眉骨上轻轻刮了几下。
“肖烈。”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却迟迟没有下文。
“你自己按。”
“干吗，还怕看啊？”
这个角度看他，他的眼窝更深，鼻梁更挺，五官轮廓像精雕细琢的一样。
她把肖烈的腿搭在她的床上，这个高度方便她用力。
就这么闭眼睛了，就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害了他？
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划到了他的眉间，鼻梁。心灵的窗口开在她眼前，可她看不进去，他的禁地守卫森严，不知道是不是真地有人进去过。
话还没等说, 他又有新指示。
卫澜房间里东西太少, 少得可谓什么也没有。只能睡个觉, 吃个饭。想找个由头忙起来，都是很难的事。
她有千头万绪想要说，但倾诉对象不该是他，内容也不太合适。
她只好在抽屉里翻来翻去, 里面没什么玩意，翻了几下就底朝天了。
“你到底按不按？”
“五分钟，然后你就出去！”
他盯着她，她又没法做了。
过去在医院，她就经常这样给他按摩。
他没答。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有肌肤相触的地方在深情告白。
肖烈回到木屋，木屋的窗户一扇扇都亮着，卫澜的房间也亮着灯。
手腕忽然被他捏住，他许是不喜欢被人这般摆布抚摸。他们又不是情侣，搞得那么情意绵绵的确不太合适。她不是故意的。
“应该被人夸习惯了吧，长得好看的人一路被人夸到大，听见了也跟没听见似的，麻木了。”
卫澜站起来坐到一边儿去，离他远一点。
肖烈睁开眼睛，果然像在看个神经病。
肖烈在卫澜的小椅子上坐着，让她给他揉揉腿。
“还在使性子，这个气还没过去？”
“谁跟你生气，我没时间。”
“眼睛闭上, 不然我就不按了。”
肖烈把腿收回来。卫澜还没按完，不过他收了，腿差点儿扬到她脸上。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
“按。”
刚好她的手提在半路, 倒像是要去掐他的样子。
“来吧。”
他在外头抽了一根烟，径直去了卫澜房间。
卫澜默默翻个白眼，“干什么？”
卫澜坐到一边，距离他最远的位置，但仍在同一张床上。
卫澜被他闹得坐不住, 一百个不情愿地站到他面前。
“还讲上条件了，按吧，按舒服了再说。”
她的动作一停，因为他又睁眼了，“你看着我干吗，我夸你呢。”
“你这是什么姿势？”
她的表情阴沉。
他等着卫澜拒绝的话，可她什么都没说。
他好像听见她的心声，睁开眼睛。
“有没有人说你眉毛长得好？”她忽然发觉他值得夸的地方还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