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因学业和生活的艰难困苦掉眼泪, 这会儿，因为太高兴，掉泪了。
烈，你够了。”
小六破涕为笑。
卫澜被他折磨得很难受。
她微微侧过去看他，他闭着眼睛, 呼吸绵长。
第二天一大早，小六的欢呼声，把整个大山叫醒了。
那一刻，她有过心里挣扎，但是事情发生得太快，等她察觉过来，千不该万不该时已经晚了。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动来动去。
肖烈门一开，小六就兴奋地抱住他，“肖大哥, 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你滚！”
肖烈拥了拥他的肩膀，“好好学习，学费的事不用操心。”
吓了半天, 他没乱动, 只在她肚子上揉了几下。
两人本是缠绵相对，卫澜转过身去，以背相对。她认命般闭上眼睛，眼泪悄悄划入枕头里。
他的手很热, 敷在她的小腹上，酸胀感得到了缓解。
“下次，记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虚惊一场。
肖烈揪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拎起来，在他脑袋上胡乱揉搓。
“肖烈！”
他有些得意地摸摸她的嘴唇。卫澜羞恼间把他推出去，狠狠地砸了胸口。
“你小子！多大了还哭！——这不是高兴的事儿么？”
小小单人床，两人紧紧相拥。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没有再动。
卫澜在他身前，眉头微锁，面壁，连动也不敢动，别说回头了。
卫澜被他抱起放进被窝。
浑身的细胞都警觉得颤抖，冷汗也一层层地往外冒。他的手又溜进来，稍一用力就把她贴去胸膛。
他缠着她吻了好久，牛仔裤在脚下堆叠起来。
被他珍视的，一直为他保留的东西被别人拆封了。
直到最后一刻，她脱力得浑身颤抖。
☆、第 35 章
“是高兴，我是高兴，我太激动了！”
他每动一下，她的心都在狂跳。或许连他也听见了吧。
“今天我睡你这里。”他在她耳边说。
“——打住！再说这些一分钱都没有了。嗯？”
“我冷。”
他无赖般凑到她身后，俩手锁着她的腰往下摸。
她香汗淋漓，头发被他抓得糊在嘴边，眼睛看着一旁，微微气喘。
这才后知
小六是个本分老实的孩子，吃过许多苦, 秉性纯良，纵使遇见那么多不公平, 那么多白眼，那么多不信任，他都没有放弃。
卫澜赶紧闭眼，“我困了。”
“嘘……”他流连在她颈间。
“还生气么？”
他的手从花裙子下面溜进来，被她紧紧抓住。
他又开始缠她，卫澜几乎被他顶在窗台上，她慌忙把窗帘拉好，“肖烈，今天不行。”
“你不谢我还跟我动粗！”
小六第一个跑来跟肖烈汇报, 肖烈不在，他就来找卫澜。他们俩果然在一起。
他一一细数她的罪状，翻起旧账。
这辈子从没这般受辱，可她的身体却比她还可耻，爱惨了肖烈的身体，才让她这般欲拒还迎。
“睁着眼睛等什么呢？”
只不过是个危险的，随时要崩塌的靠山。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不知道多想。”
这一夜, 也算平安度过吧。
小六手里捏着录取通知书，眼泪鼻涕横飞。
小六有些抽噎。
“别叫了！”
她今天穿的衣服是张婶儿的。一条不过膝的花裙子，下面一条牛仔裤，尺寸太大，脱掉很容易。
展开通知书才看见个名字, 肖烈就被小六结实地抱住。
肖烈捏着她的下巴，非得看她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
“我不够，你也不够。”鼻尖贴着鼻尖，在她唇边说话。
他紧紧得贴着她，像个靠山。
卫澜捡起枕头扔他，他轻松躲过。挑衅似的把枕头扔回来。
“肖大哥，要是没有你——”
是最后的自尊使她低着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卫澜惊怒，“肖烈！你别这样！”
她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她恨死了肖烈。
她没那么大力气，但他还是停了。
“最近我对你太宽容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这当旅馆了，我呢，提款机？”
她与中恒都还没走到这一步，中恒是个老实人，从不会欺负她，答应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留在新婚那天。
小小单人床，他也挤进来，俩人贴得更紧了。
两人胶着依然，卫澜的娇嗔愤怒怎能到位。她双手再被扣，动弹不得，几乎认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