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他呢。
第二天醒来,肖烈的胳膊又被她枕麻了。
卫澜睁着眼睛,想着些奇怪的事情,从过去,到现在的。毫无头绪,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走到了这一步,就遇见了这个人。她从床头的台灯,看到墙上的壁画,再到身上盖着的被子。挨个看过一遍,既陌生又熟悉。她有些恍惚,理不清这一切的头绪。
这个晚上,卫澜睡在他的床上。晚上干活儿腰酸,被他温暖的身体贴着,治愈了。
他的手长得很好看,应该是会弹钢琴的手。手掌有些茧子,许是之前干粗活的时候留下的,她越来越觉得他不是个公子哥。
“不用这么麻烦。”
等他洗好了澡回来,卫澜也醒了。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说:“你怎么没叫我?”
她还想摸,肖烈忽然在睡梦中收紧了胳膊,把她抱得近了些。
逐着,吻到最后嘴唇发麻。
多么可怕,这个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梦中了。
他没有解开她的一颗扣子,卫澜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
他擦好了头发,甩了几下,去到衣柜处换衣服。再回头,卫澜已经进到浴室里。
“去洗洗,我让小六送饭了,一会儿就来。”
她梦了许多人,许多事,这里头,竟然会有肖烈。
肖烈很快睡着了。卫澜枕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手,摸了摸。
肖烈没有吵醒她,轻轻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带着酒后的一点头痛去洗澡了。
她还没醒,枕着他的胳膊侧卧着。身体略微弓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每次醒过来见她都这个样子。睡觉也睡得这么老实,怪不得被人当柿子似的捏。
“卫澜,别傻了,谁都知道咱们俩怎么回事儿,你藏着掖着的干什么。”
昨晚上的事儿,他有印象,一点点的都记起来了。
卫澜留了一盏床头灯,看着那昏黄灯光,也渐渐地入了梦中。
卫澜把他的手横在自己的肚子上,用他的温暖缓解肚子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