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她觉得她不是个人，又觉得最像个人，相比于以往任何时候。
“你想什么呢？我让你留下来，就一定要干那种事儿么？”
他坐起来，把她一下拽到她怀里去。
“张婶儿帮你说好话，你也领领情。”
“那还在我这儿邀功。”
“又不是我邀功的。”
“我不是说了么，你留下来，不许走。我的床很大，你要是不愿意，我跟你回房睡你的单人床也行。”
“我醉不醉的，能怎样？”
卫澜也不反驳，捡了针线拿起来就缝。针线原本就放在明面儿上，可能是他早就想好了要折腾她，专门为她准备好的。这个人为了折磨她，也真是尽心尽力，费尽心思。
“你聋了？”他撇了一个花生粒过来，那么准，就打在她脑门上了。
彼此都已有些难耐。气息缠绕着，追
“现在？”
卫澜放下衣服, 走过去。
“你要没事儿, 我走了。”
声音低哑着，“我说了，别总咬你的嘴。”
“今天晚上，留下来。”
他仰靠着沙发，看着她。眼神里有说不出的东西漾出来，卫澜已经察觉到危险信号。
看见他桌子上摆着一排的啤酒罐，卫澜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越来越醉了。他还在喝。
你就在这儿，缝好。”肖烈手指向着地面说。好像是一个在惩罚犯了错的孩子的家长。
这个时候，跟这个不正常的人争执这些没意义。
他拽着她的手，往他那边拉。
他的手很大, 她的手就显得很小。
她也抱着他，摸到他的头发和胡茬。
“行了吗？”
他说地很明白了。卫澜目光开始闪躲，幸好她有理由, 并且他是知道的，她没有撒谎。
他是真醉了，手拽着她，轻重都没个度。卫澜被他捏得有点疼了。
“怎么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么？”
每一次他都进犯得更多。
卫澜把手伸给他。
肖烈忽然牵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
手被他捏着搓来搓去。卫澜开始不自在。
他没吱声，卫澜把衣服放下来，看过去。
卫澜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与他纠缠在一起。
他捏着她的手, 翻过来调过去地看，“哪儿啊？”
卫澜一愣, “什么？”
很奇怪，他们之间，居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他还在纠结他自己的问题。卫澜抽回手来, “没事儿，一点儿血都没出。就是茄子根儿给扎了一下。”
她不方便，肖烈知道，不然她恐怕也不会这么大方地让他摸。她算计着他的人性，知道他不会趁人之危。在她心里，他到底还算个好人吧。肖烈于是就把她摸了个遍，让她浑身燥热，毫无办法。
卫澜被他压地透不过气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滋溜滋溜喝酒，她一针一线地劳作。
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往后一跌, 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扯着她的手，她也被拽了过去。
“干吗？”
“你说谁古怪呢？嗯？”
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温度，他的味道，一点点地浸润了她。
他拎着酒罐，在手里摇摇晃晃的，身体往沙发上一靠，“你过来。”
“不行, 我不方便。”
她渴望温暖，渴望拥抱，渴望着填补寂寞空虚的渴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那你要干吗啊？”对付一个醉酒的人，真难缠。
卫澜缝好了衣服，拿起来抖了抖，抻开，拎高给他看，“行了吗？”
卫澜瞧他一眼，闭嘴了，不说话就不说话，谁愿意搭理你似的。
说着，他的吻压了下来，带着酒气。
他拽着她的手，不放开，慢慢地摇头，“ＮＯ。”
“留下来。”
“你说谁古怪？”
“醉了就睡吧。”
“别说话。”
“肖烈，你喝醉了。”她推搡着。
“手伸出来。”他说。
☆、第 29 章
卫澜没吱声。
卫澜一边缝一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你刚才没喝够啊？”
卫澜懒得去理他的逻辑。他醉了, 和他辩解，她才傻呢。
“过来。”
“嗯。”他眼神迷离，点点头。
“你不是手指头被扎了吗？在哪儿？”他忽然问。
“你别总咬你的嘴。”他皱着眉头，扬高声音说。
“老实点儿, 听话点儿。别让别人也跟着提心吊胆的操心。”
“他们操心还不是因为你脾气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