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儿想叫了，你总乱动。”他把帐篷拉链唰一下拉开。
卫澜睡了一觉，感觉有些饿。
“这也是和你和她来过的地方么？”卫澜随口问道。
她当然很饿。
他拎着酒罐，往外头看。
“对不起。”卫澜赶紧起来，后退。
他带了面包，香肠，牛奶，水，还有酒。
“你流口水了。”他说。
他把手收回去，晃了晃肩膀，甩了甩胳膊，看上去有些痛苦。
“没来过。”
“我想泡方便面。”
“喝吧。”他说。
这个允许，提醒了卫澜，他们之间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没他的允许，不可以喝酒。
肖烈装了一车东西，这会儿都派上用场了。
“我没让你空腹喝。先吃点东西，你不饿么？”他说。
匀，的确睡着。卫澜乏了，紧张感没有持续太久，渐渐的，也睡了。
卫澜有点渴，开了灌就喝了一口。
很久没有这样了，她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方便面，面包，香肠，这顿晚餐吃得还算不
卫澜看见他示意了一下他的袖子，上面湿了一块。
接着，他把白衬衫脱了。
“对不起。”
话题刚开始沉重，以为她还会继续下去，却听她说：“肖烈，你带了开水么？”
“你能先把头拿走么？我胳膊麻了。”他说。
他把衣服扔到一边儿去，和她一样坐着，一人一边儿。
漏进来挂满星星的天空，好像一幅画。天黑了。
“干吗？”
她的手不知道他的腰上放了多久。
第一个先开了啤酒，也分了她一罐。
醒来时，她先看见的，是解开四颗扣子的白衬衫。白衬衫里头是男人健硕的肌肉纹路。
“你怎么不叫醒我？”卫澜说。
“醒了？”肖烈的声音很近。
他拎了一袋子东西回来，往地上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