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白直视他，慢慢说：
他好像很得意，终于占了上风的感觉。
“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不要紧，我只知道事实如此。”
听他提到周昭，周绍雍就微微变了脸色。
周毓白淡淡地抬眸：“你为什么
“天行有常，你犯的错误，该结束了……我不会取你性命，你已经死过一次，大概也不害怕死了，你还年轻，活着的滋味，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吧，这一辈子，你还有足够的时间。”
周绍雍冷笑：“对于不公平的命运，难道不该扭转一次吗？”
周绍雍愣住了，一时间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他从来没有想过置周绍雍于死地，在张天师那里得到没有确信的消息，他们几个人可以从这一世结束这种纠缠的宿命前，他都不会动周绍雍。
周毓白依旧云淡风轻，“你我叔侄一场，这点情分还是该保留的，你放心，你的后半生……不会过得很凄惨。”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呢？七叔，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你也怕吧，你也怕一些你无法掌控的东西哈哈哈哈哈……”
周绍雍开始笑起来，年轻俊秀的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