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从没靠近过她，说过一句话。
张弋凡是季家资助的学生之一。
每天放学，他都跟着她，无论她去哪里。
她只知道，他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家伙，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学习差的没边，脾气爆，又偏受很多女孩喜欢。
接近她，只不过是讨个乐子玩。
“少管闲事了。”她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眼睛直视回去，“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拎不清自己是几斤几两的家伙了，明明自己还是靠季家资助活下来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如今的她，仍在季家的掌控范围内。
[二]
张弋凡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眯着眼靠近她一步，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
少年时期，这样痞帅的男生总是莫名受女孩们倾心。
那时她才上小学，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他盯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掠过她耳廓，微垂着眼眸，格外认真的注视着她。
她想不出季家为什么要资助这样一个学生。
“任性也要有个度，大小姐——”他极度嘲讽道。
季空铃本来也没想搭理他，直到有一天，她在校园里，无意中听见他和朋友的对话。
第一次见到陆葭的时候，季空铃就喜欢她。
季空铃却对这类人烦得要死。
“资助？”听到这两个字之后，他的眼睛瞬间冷了下去，整个人俨然换了身气质。
“不良少女这种人设不适合你，试着做回之前那个乖乖女如何。”
“你懂个什么。”她用力的挣了挣，长卷发随风晃开，露出了耳上的耳钉。
她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后来，他把围攻她的地痞流氓头子打个半死，她才知道，他跟着她，不光是一时兴起而已。
关于张弋凡，她了解的不多。
“谁告诉你的。”
季空远多次跟他约架，他皆是无声回应，直到今天依然如此。
张弋凡忍无可忍的抽掉她手里的铁棍，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