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轩点点头,又道:“只要两家安好,再无恩怨,我想就是最好的结果。夏家毕竟在覃州树大根深,当真与他们相斗,未必对范家有好处,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便宜了那些趁势而上的窑厂而已。”
管。
此事一出,两家互惠,夏云翰也没理由不接受,还在妹妹夏云菲的极力劝说下,私下设宴请了范家两兄弟入席,不仅道歉,还拿出装了秘色瓷配方的锦袋给辰轩,说是以后共同烧制,将秘色瓷发扬光大。这次辰轩没有推拒,将锦袋交给了兄长。
“二弟所言极是!”范辰轶又与辰轩碰了个杯子,一饮而尽。
四人正相谈甚欢,辰姿的小丫鬟匆匆跑来,一个劲儿
“放心,夏云翰那个脑袋瓜子,从前就斗不过我,往后两家共建了窑厂,要受郎大人监督,我想他没有那个能力耍花招,他的妹夫就是郎大人身边的人,又是偷盗我们瓷器的人,自然第一个替我们盯紧了他。再说,这次他捣鬼不成,叫我们反败为胜,对我们倒有几分真心佩服,我看,他这种一根筋的人一旦想通了,往后再不会出幺蛾子。”
辰轩笑笑,一饮而尽,“夏云翰也算落了把柄在我们手头,将来他若再起波澜,兄长不必再对他客气。”
辰轩看出兄长欣喜之余,似乎别有愁绪,想起在家中居住的这段日子,兄长与嫂子似乎偶有不睦,相处冷淡,莫非是为此生忧?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想到夏云翰这个家伙也有向我们范家屈服的一天。”范辰轶举杯向辰轩碰了碰,今日在这小院里相聚,实为庆贺,没有父母在场,兄妹三人说话都敞开了许多,仿佛岁月流转,回到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