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搭在他大腿根,另一手掐紧他脖子,下身动作起来。尽量拉大幅度避免集中刺激。但每次还是会撞到。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内壁剧烈收缩起来。
可以做到的吧?”
操,他居然尿了。我眼疾手快抓起身旁的裙子弹到后边,他失去支撑栽倒在地上,但显然意识还没恢复,全身不断抽搐,双眼无神,嘴里念叨着“主人您回来了”,“我敬爱您主人”之类的话。直觉告诉我,如果他真回神了可能会杀了我。至少也会失去理智揍我一顿。
我调匀呼吸,心跳逐渐稳定下来,他还是抖个不停,我怕把他操出问题,伸手去摸,刚触碰到囊袋他又哭着曲腰,一股液体直接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淅淅沥沥地撒了一地。
他接到指令迅速开始行动,但他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将催促动作误解为频率加快,健壮的大腿不断夹紧,屁股晃动着上下起伏。他的阴茎卡在他的小腹和墙壁间摩擦挤压,我察觉到他阴茎跳动,急忙松开掐他脖子的手,准备双手伸下去抬他的腰。他的确是哭了出来,哽咽和抽泣随着呻吟一并泄出,“要射,乳头,鸡巴和逼都好难受求求主人让我射”
我心思一转。
“真乖。”我不由感叹一声,敬佩起姐姐。乱咬噬主的狂犬竟能被她驯化成一只言听计从的好狗。我感到鼠蹊部跳动几下,凑到他耳边:“就是现在,射吧。”
尽管我不信鬼神,还是在胸前暗自画了个十字:诸神众魔随便哪个,保佑我不会在晚宴上再碰见他。
我慌不择路套上裙子打开一扇门逃跑,随便通往哪里都可以。我跌了出去,摔在走廊上。遥远地可以听到众人谈话的声音。我对着走廊的镜子草草整理好头发。拉直裙子上的褶皱。好在没有沾上秽物。我顺着人声走去。是工会的女孩子们。她们拉住我,笑嘻嘻地问我去哪里了,吵着给我换漂亮衣服。已经到快晚宴的时间了。
“恭喜两位,试验结束!”房间扩大,出现了两扇门。
糟糕。看来这家伙撑不了多久。更糟糕的是,空间再次收缩,不仅我整根都嵌入他内壁,他的阴茎也抵上了墙。我试图前后抽插了一次,他的龟头就喷出大股前液。他被我掐得缺氧,但还是努力摇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液顺着脸颊滴在我手背上。棘手。不过我虽摆动不了了,但他可以。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像刚在那样动起来。快些。”
我放开了力气上下顶腰,暂且把赌注压在他的奴性上。真是奇迹。他本来禁不住这般的操弄,但他全身肌肉绷紧,硬生生把濒临崩溃的身体凝固成一尊克制情欲的大理石像。呻吟和呜咽都吞到肚里,要不是因为手指上暖暖的鼻息自被下命令以来没变频率,我还以为他早已昏迷过去。
“手撑在墙壁上,不要动。”我看他实在可怜,手顺着腰腹摸了下去。乖乖。几乎没被碰过的阴茎已经再次硬得流水了,我指尖才触上去就一抖。估计捏上去直接会射的吧。
?
他听到十分钟的时候里面紧缩了下,估计比我刚刚撞得狠,他声音都爽到发虚了:“咿不行!求你,帮我捏住,或者掐我,要不会射的”
他如释重负般全身抖动起来。同我一道射出精液。我本来想拔出避免射到他生殖腔里,但他紧紧把我裹住像是在挽留什么。我脱身无法,只得把他射满。
“我命令你忍着。直到我允许。”趁他意识没清醒,我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晕晕沉沉,但不住点头,棱角分明的下颌如狗般驯顺地抵上我手指,眼泪顺着曲起指节漏出的小窝流到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