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消息能卖几分几厘钱?我不认识任何线人和买家,只是想想。
“欢迎两位来到秘密试炼小房间!”
“祝各位玩得愉快!”
“承诺你会守口如瓶。”
再次见到男人,是在姐姐的葬礼上。天灰蒙蒙的,雨点夹着冰雹打在聚拢而来的人们身上,每个都往新掘的墓穴里撒上花瓣,间而有人用灵力托着悼念物,轻轻地放在透明的棺材盖上,如同吻沉眠其中女子的眼睫。我尽量默不作声地吸吸鼻子。可惜姐姐应对花粉过敏。叮咣——一个小东西骤地飞出来打在灵柩上,弹跳几下。是枚银戒指。真是粗鲁。我抑制住撇嘴的冲动抬头,透过黑压压的人群模糊瞥见站在十米开外的男人。他正心不在焉地向这边看来,右手捻着左手无名指。在视线相接前我转过身,同前来致悼的人们致意。他们刚见到我时眼睛里皆闪烁过惊喜,随即火花便熄灭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握紧我的手,亦或搂抱住我,如攥住亡者残留的最后一缕灵魂。我不需要拿出纪念品随葬,在姐姐死亡的那一刻,我就成为了她的墓碑。
我天花乱坠地发誓,从圣母指名到天父。这人警惕得跟防贼似的,虽然某种意义上也没差。
我把黑裙叠成正正方方的小块放在一边,对着他浑圆的褐色屁股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淫。好在他连呼吸都尽量压抑住,不然我真的可能萎掉。好不容易半勃了他沙哑的声音陡然响起:“把你的气味收一收。”
“你也不想和我做的吧?”
“随你。”他背对我,裤子褪了一半,被唾液沾湿的手指塞了两根到肛门里。他后面一开始涩得很,搅和许久才出了点水。我一开始提议说阴茎互相摩擦最省事,他沉默片刻叫我操到他的生殖腔里。得,他又自爆了个秘密给我。为了不和我面对面,这家伙牺牲真大。
是我多嘴。不过姐姐的气味也是这样吗?脂粉与麝香。间杂香草,罂粟,紫罗兰与玫瑰花。真难想象。也许轻微变调就截然不同了。不过我也并不了解她。
“不能破解魔法阵么?”
我被吓得一抖。特定触发条件么?
“衣服要脱吗?”
把周围都摸了个遍,并没有什么神秘按钮。有无魔法阵也看不出来。毕竟是个普通人嘛。我盘腿靠墙坐下,垂头闭眼,权当补眠。毕竟我被公会找到并带到这里来,可算颠沛了好几个日夜。扑乓一声一人突然从左上角墙壁里栽出来摔在地上(如果可以算地面的话)。是那个男人。他颇为狼狈地撑起身来,死死盯住我,脸上难以辨别的情绪转瞬即逝,但在能解析出前就古井无波了。比别人反应都快很多啊。我曲腿缩成一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玩指甲。
“躺平。”我从善如流。他背对着我跨坐在耻骨上方,握住阴茎。他对背面骑乘位不甚熟稔,龟头在臀缝间蹭了好几下都进不去。他毛衣搭在我腰腹上,搔弄得痒痒的。终于被他吃进去一截。他里面热且紧,裹弄住顶端挤压。我情不自禁嗯了一声,他靠在我身侧的大腿立刻绷紧了,随即他腿岔开了些,尽量减少皮肤的直接接触面积。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往下坐,一点点把我吞进去。我调整呼吸,盯着天花板。过于平整了,连个分散注意力的黑点都没有。我只得把这白板当成投影布,把乱麻般的思绪摊在上面。他整个吃进去了。生殖腔包裹住龟头,紧缩的内壁舔舐吮吸着茎身,屁股肉贴在我髋部。但这样的相对静止没持续多久。不等我适应,他就开始大开大合上下起伏,阴茎一次次脱出大半又整个被吃进去,龟头撞到生殖腔口被吞入,他里面缩得厉害,估计挺疼。但他机械地重复着,堪比榨汁机器。淫液从他的体内被
“哦哦。”我突然反应过来。难怪他水越流越多,以致腿根都是湿漉漉的,随着手指抽插咕叽咕叽作响。
他流露出丝嫌恶的神色,很快又压下去了。“我暂时失去了部分能力,因此目前不行。”
“要怎么办。”无论破解还是在这里干耗着都令人头大。和不对盘的人共处一室怎么想都觉得别扭,长痛不如短痛。不过我实际上是没有决定权的。
声音意外熟悉。嗯除了声线外简直如出一辙啊。没想到姐姐还有这种恶趣味。
“做吧。”出乎意料的干脆回答。
仪式结束后众人回到工会的主厅歇息。找我搭话的人太多,应付一圈后我借口方便溜了出来。我发誓我只想在走廊里逛下的,但刚走过一个墙角,周遭环境就突然变了。来时的路成了死胡同。她七弯八拐,上下楼梯,却越转越迷糊。路愈发狭窄,墙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我被困在个两米见高的小格子里。
哈。
“请听规则:走出小房间的要求是:最糟糕:待在房间里四十八小时,本房间不提供水和食物;推荐解法和考察目的:破解本房间魔法阵;当然,也可以选择隐藏选项:互动性爱。生殖器接触并双方同时达到高潮。注:借位和用手,嘴协助都不可以哦。”
“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需要么?我觉得这样你可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