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说,这样下去,你不精尽人亡,我就要先被你榨干了,可听到青书又语无伦次:
繁秀说不出那味道,又好受又难受的,她曾交往过的对象,都没有青书的本钱,能入得这样里面。
“以往我和画儿被她欺负,却未料有天这样欺负于你,将来有了孩子,我这爹再让他们欺负回来罢。”
青书摇头,怜惜道:
“好宝贝,好秀儿,累煞你了,我这便快快弄尽。”
“我这是着了魔,竟不想与你有片刻分离........真真是醉魂酥骨。”
“秀儿那处会唱曲呢。”
青书缓缓地推送,繁秀被他磨得浑身酥麻,滑腻腻的淫液一直向外分泌,发出细微的隐晦水声。
“不是疼........”
繁秀听到他们两字,心里一惊,想说青书该不是要把她当母猪生不停,随即青书便道:
“乖乖,今夜夫君让你裹着睡罢。”
听到这边,繁秀震动不已,青书竟然放弃了传宗接代,只求她平安,她撑开又累又沉的眼皮:
青书握住她双乳,拨拨两粒乳尖,沉着嗓音,听起来像调笑,也像逗弄,可话语里的疼爱之意又无法忽视,繁秀听得背脊一酥,瘫软着趴下去,整个人都使不上力了。
“那我慢慢使,让秀儿习惯些。”
“我愿意替画儿生小姪子小姪女,若是命中注定,便不会有事,你别担心。”
青书不肯与她分开,插桩一样将她转半圈,两人交抱着,繁秀将睡未睡,听见他自言自语:
“你的年岁大些,生产必是有险,罢了,明日我抓两副不伤身的药方让你避子,唉,无后便无后罢。”
青书心疼,压住她臀瓣,敏捷地动,仍是动了数百下,才全出在她体内,繁秀已是筋疲力尽,被他一烫,意识模糊地唔了声,声音绵软,男人怜爱地紧紧搂住她。
吗?”青书停下不动,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