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说了?嗯?”青书又吻她脖子。
繁秀流着泪,喘着气,胡乱摇头。
即使还有层肚兜,繁秀也觉得青书的吻直接穿透到她皮肤上,将她吻得又酥又麻,一边娇吟一边好奇地问。
“秀儿是难受,还是快活?”青书停下来问。
“还是让她睡床上吧。”繁秀不舍得小画儿。
“告诉我,你想是不想?我想知道你同我想要你一般,也想要我。”青书又靠近她耳缘哄她。
说着便连连冲撞几下,把她撞得好痠,那种痠软的快感让她松了口:
青书将手放在她腰上揉,又吻她嘴角,繁秀被弄得酥软,赶紧阻止他。
“先,先停下来。”
青书头也不抬:
青书见她没回答,又再度去亲她胸口,繁秀原以为,他会说些女子不该抛头露面或养得起她之类的话,哪知道他无条件地支持她。
“秀儿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便好,说完了?”
“那你便同我一道睡地上。”
声音不大,但繁秀一听,整个人都轰地烧了起来,自己穿越前也不是处女,可是看似保守的青书随便讲几个字,就会弄得她不知所措。
“想我吃吃乳儿吗?”
“你,你怎么又让她睡地上?她是小孩,这样怕会着凉。”繁秀傻眼。
不知怎地,在这个小自己九岁的古代男人面前,繁秀就是很容易害羞,所以她闭起眼不理他。
“倒看不出大娘这般娇气,明日与
青书打开她的衣襟,隔着肚兜轻吻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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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她,繁秀被那灼热视线看得无处可躲,一下子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秀儿,日落黄昏后,我就疯了似的想这事,想疼疼你,想得不行。”
“好,秀儿说停我便停。”
“不说了?那我继续。”
等到两人衣衫尽除,青书抱着她进入她体内时,她已经浑浑噩噩,青书还在问:
“我在外行医多年,时常见到女子从商,这也无甚稀奇,你喜欢,便去做。”
繁秀答完,稍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身体一紧,青书低呼:
“好,你且说。”
繁秀挡住他的嘴,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好好把翠屏的提议给讲完。
“要,要说的。”
繁秀不懂,明明看起来很淡定禁欲的人,怎么过了一晚便成这德性?
青书把肚兜耸起的两团布料处都给舔湿了,才边吻她边温柔的说:
青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试着她的敏感点,繁秀被撞得说不出话,只是泪涟涟地娇啼着。
她想挖个地洞钻下去,花心这种字眼,她上辈子可没说过,繁秀个性有呆板的部分,曾有任男友说她没情趣,但青书或许是医者,十分有耐心,不停诱哄她。
“我身为大夫,自然也想知道女子生理的感受,你莫羞赧,来,告诉我,是什么位置痠?”
早上青书在画儿面前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繁秀就已经知道他的耻度超乎她预料,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床第之词豪放到这种程度。
“秀儿别夹,夫君还未疼够你。”
“痠......很痠.......唔.........”
“真嫩。”
繁秀一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马上就脸红了,昨晚他也是用这种语气说着停不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二)
繁秀不得已,只好点头。
“哪儿痠?”青书带着笑意低声问。
“你说说,是什么滋味?”
“你这样,我,我要怎么说..........”
“花心......花心好痠..........”
“秀儿,你真香。”
“下午说了,要给画儿生小姪子小姪女的。”青书含糊答道。
青书舔舔她乳尖,柔声道:
“不会的,我要了两床被子垫在她身下,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自然该同床。”青书理直气壮地答。
“等,等等,我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青书一骨碌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她才看到睡着的画儿被放在地上。
青书舔掉她的泪,又舔着她眼睑,笑道:
“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繁秀身子已软得化成水,听他说得露骨,还是忍不住脸红,青书缓缓解开她肚兜,望着她被挑逗得站立的乳尖,哑声问:
青书不由分说地把画儿放上床,又把被子铺开,将繁秀拉到地上,抱住她,用脸摩娑她的发。
“你怎么......唔.....不反对?”
说完又轻咬她乳尖,咬得她难耐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