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某棵长满尖刺的仙人掌树时，杨霖却停了停，推开叶菲扶着他的手，走到那树边，取了一根刺观察了一下，接着，又取下一根，放入了衣兜里。
叶菲没再追问。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时候越少说话越能节省体力和水分，何况叶菲也确实没力气再问什么了。
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发现，视野中竟有几个会动的影子。那不是动物，也不是被风吹动的沙石，居然是几个人影。
又走了一阵，杨霖看到一丛类似于藤蔓的植物，他看了一眼，随手截取了一根细软的藤条。
永远一成不变的单调景象里，时间概念变得模糊，路程也不易估量。幸好杨霖尚能从风向来大致判断回越水城的方向，只是究竟要走多久，无人知晓。
叶菲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一刹那，她仿佛有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想，却连自己都完全不敢相信。
杨霖没回答，示意她继续走。
一曲通往死亡的诵歌。
“你做什么？”叶菲问。
偶尔，能在沙地中看到一些仙人掌类的植物，还有一些，叶菲连见都没见过，她很怀疑它们是否也带有某种未知的毒性，更不用说拿它们当食物了。
☆、第二十三节（完）
然后，她感觉手臂上一阵刺痛。但她没法睁眼去看清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意识又恢复清醒时，睁开眼，她看到自己手臂上有个针孔大小的伤口，往外淌着一丝鲜血。
叶菲简直要欣喜若狂，正想大声呼救，却被杨
叶菲其实已经有些看不清他那个方向具体在做些什么，她眼前越来越模糊，猛然一阵强烈的晕眩，一下坐倒在地上。
杨霖坐在一边，嘴唇干裂，脸色非常苍白，手里拿着那根卷起来的藤条。